拨着那两颗熟透的“葡萄”,她忍耐不住,嘴里发出咯咯咯的笑声,身子开始激烈扭曲,屁股一挺一挺,里面的那扇门也就不停地一张一弛起来。我的帆再次伸展。大海怒吼了,惊涛拍岸,浊浪滔天。一场帆船与大海惊天动地的较量又渐渐进入了高潮……
露露筋疲力尽地摊软在浴缸里,我气喘吁吁地端坐在浴缸的边沿上,两双眼睛互相对视着。她也许还没从刚才那粗犷刺激的游戏中解脱出来,而我的心里却在想:我是不是堕落了?我还是那个温文达尔的萧灏儒吗?我的心里怎么老是有一种兽性的冲动?!我擦干身上的水滴,头也不回地冲出浴室,到房间里匆匆穿上衣服,撩了撩湿漉漉的头发,一骨碌坐到客厅的沙发上,一支接一支地抽起了闷烟,那烟圈圈悠忽忽地翻转着,既是个问号,又是个感叹号!
露露裹着一块浴巾,悄悄坐在我的身旁,过了好久,才惴惴地问:“灏儒,怎么啦?想起虹云啦?”
“没……没什么,过一会儿就好了!”我伸过手衬住露露的脖子,充满歉意地笑了笑,“也许……太激动呗!”
“灏儒,你骗不过我的。”露露的眼睛盯住我,蕴涵着火的激情,也蕴涵着水的柔情,“我很抱歉,我太自私了,你如果觉得对不住虹云,就把我当作是她的影子吧!”
“露露,难为你了!”
“灏儒,我就是你的虹云!”
这一晚,我无法入睡,有一团云始终在身边晃动。我知道,那是虹云。我对不住虹云,但我走不出露露。我始终有一种负罪感,随着时间一日一日的推移,我和露露的依恋愈来愈融洽,我的负罪感也就愈来愈深沉。
4
露露兜着小围裙绕着厨房团团转。
我守候一旁目不转睛地看她做菜,什么也帮不上,倒觉得自己有点碍手碍脚,还不如到外面看看报纸来得安逸。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喝茶抽烟,养尊处优,这是单位里养成的习惯。在家里“待业”待了10多年,连头发都待得稀稀疏疏,始终还只是个“待业青年”, 虹云什么都不让我干,说实在的,家务活我也帮不上忙,如果说帮忙,那也是越帮越忙。在这儿还是这样,忙帮不上倒不要说,连观摩学习的机会也被“剥夺”了。
“灏儒,低柜抽屉里给我取包味精。”
“好咧,稍等!”终于有用得着我的时候了。我一边受宠若惊地应诺,一边在低柜的抽屉里折腾起来。抽屉正中的木架玻璃相框拽住了我的视线:一位文质彬彬风度翩翩的青年搂着一位短发翘翘文静秀美的女孩,青年的脸上漾满得意的笑……这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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