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的事嘛!”
“灏儒,跟我来!”露露起身进了卧室,我紧随其后,她突然一个转身,冷不丁把我掀翻在席梦思大床上,嘴里一个劲地喃喃,“灏儒,我想死你了……”她一边说话,一边迫不及待地扯掉身上的衣衫,两个乳峰高高挺立着,颤动着,峰顶上两颗“葡萄”红里透紫,脐下葱茏的幽深处,有一汪清亮的水流在汩汩涌动。
那是通向大海的港口……
3
大海涨潮了。我的帆鼓起来了。
帆船在躁动的港口起锚,徐徐地向大海深处驶去。起风了,刮浪了,大海在怒吼,帆船在呻吟,大海把帆船抛入谷底,帆船灵活地顺着海浪跃上峰顶。几经周折,大海渐渐恢复了平静,帆船精疲力竭地擦去与大海搏斗后留下的痕迹,慢慢驶回港湾蓄精养锐,等待着潮水的再次涌起……
我累了,慢慢睡着了。我睡得很安逸,梦很甜,絮絮不休地讲述着大海与帆船这个恒古不变的故事。梦醒来时已是第二天中午,露露坐在床沿上看着我笑,她说:“灏儒,你又在做梦了?看你不停地翻身,都梦了些什么?”
我脱口而出:“大海与帆船的故事。”
“大海与帆船的故事?”露露瞪大了眼睛。
我点了点头,莞尔一笑,笑得很得意。
“一定很浪漫吧!”露露似乎要刨根究底。
“Yes,More beautiful things than one can take in!”我说了一句半生不熟的洋话,把谜底藏匿在心的深处。露露坐在床沿上一动不动,似乎在挖空心思估摸。忽然抬头若有所悟,她痴迷地瞄我一眼,脸上涨起潮水。我披上衣衫,拉起她的手,笑眯眯地说:“阿文他们还在等着我们吃中饭呐!下午还要办事,走吧!”
“稍等,我去拿个伞。外面下着雨哩。”
露露拿了伞,携着我的手亲亲热热出了门。
关门的时候, 门口扶手上插着的那束红玫瑰遽然间拽住了我们的视线:那是一束娇艳欲滴的玫瑰花,花瓣上缀满了晶莹剔透的水珠,花枝下端嵌着一个硬纸条,上面工工整整地写着几个字:露露,祝福你!
天地灰蒙蒙地粘连在一起。园中的竹子在雨中呻吟。我的眼睛迷蒙了。我仿佛看到一个影子矗立在雨中,雨水从发梢沿着脸颊向下倾注,湿透的衣服衬托着发达的胸肌。他把双手举于胸前,对着苍天仰首长叹,他在忏悔,在抗争,在千遍万遍地呐喊:露露,我爱你!
雨,越下越大。
韩文斌荏弱的声音被疯狂的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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