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啤闭鸲鹄础K褻all机?露露,是露露?对,肯定是露露!唉,露露啊,今年为什么这么迟才给我打传呼,我等你等得好苦喔!我一边感叹,一边揿下传呼的按钮,屏幕上一行清晰的小字显现在眼前:灏儒,我在楼下等你!
我又自作多情了。
虽然说不上很失望,心里却多了些怅惘和牵挂。
2
披上皮大衣,匆匆出了门,下了电梯,走到大楼门口便瞧见了岚岚。她立在草坪旁,凛冽的寒风把那头亮丽的长发和围在她脖子上那条粉红色的丝巾吹得招展飘逸,梧桐树下昏黄的路灯把她的身影衬托得很是柔和。她快步迎过来,脸上漾着迷人的笑容,会说话的大眼睛脉脉含情。
岚岚拉住我的手,露出一丝歉意:“灏儒,不好意思,从我哥那儿出来,正好碰到几位以前的同事,就多聊了一会,让你等久了。哎,我哥还等你去吃晚饭呢!”
“算了,改天吧!哎,你的手怎么这么冰凉?”我脱下皮大衣披到岚岚的身上,又是心疼又是责叨,“你看你,穿的这么单薄,着了凉够你受的。走,街上随便转转,将就着吃一点吧!给你哥打个电话,叫他们不要等了。”
岚岚接过我递过去的手机,边打电话边拉着我的手在大街上转悠起来。蓉州的小吃丰富多采。老实说,我并不十分中意它那又麻又辣的风味,倒是欣赏它通俗朗口的名号,大部分小食均冠姓于实物上,虽不够玲珑雅致,却也回味无穷,如赖汤圆呀韩包子呀陈麻婆的,更有陈肥肠者,听起来很有自我嘲讽的精神。夫妻肺片不过是牛肉百叶之类,乍一听倒真的有些肝脑涂地生死相随的悲壮。
大年初一找点吃的还真难,街上原本密密麻麻门庭若市的小吃店全已闭门却扫。我们在刺骨的寒风中兜了半个多小时,好不容易才找到一家亮着豆花鱼招牌的小餐馆,我觉得这个名字挺好,浑朴别致而不失清新。其实豆花这玩意并不陌生,白白的,嫩嫩的,在峨眉山上就见过在深而黑的大木盆里养着的豆花,但还是想,如果真有一种鱼叫豆花鱼那才有趣。等端上桌才明白,不过是豆花煮鱼的小号火锅,鱼是普通的草鱼,一锅油辣惨烈的红汤,“咕嘟咕嘟”吐着泡泡,愈煮愈烈,大有浴血江湖之势。这儿的豆花鱼似乎比“老蓉州”的鲢鱼火锅更让人胆寒,锅中花椒一捞就是一大勺的那种彻头彻尾的麻,始终让我心有余悸。
我细细品味碗里的豆花和鱼肉,鱼是切大块的,肉质白而鲜嫩,豆花较我们日常的嫩豆腐要老,较老豆腐要嫩,口感醇厚不俗。经过一番麻辣火炼,才更显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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