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建设差点把车撞到马路牙子上。
“你不帮我谁帮我?是你把我们从机场接来的,除了你,我谁都不认识。”
田建设笑了,但是他不容许自己心软:“那天陪你到机场的是你朋友还是你同学?”
“同学。人多力量大,光靠她和她老公也不行。他不会在美国出了什么事吧?”
“他要出了什么事,公司会告诉你的。公司要是没告诉你,就是他还在为公司干着。”
“那我该怎么办,就这么干等?”她可怜兮兮地看着他。
“你上网试试,用他的名字,没准儿可以查到他的公司。”
求求你,别这么看着我行不行?真不用这么信任我。田建设觉得柳香香在他面前不断地晃着香喷喷的鱼饵,他可不能上钩。有的男人心甘情愿为天下所有美女效劳,他不愿意。对美女们,他不愿意做没有回报可能的奉献,搀老太太过马路他不拒绝。
女人就是这样,需要你的时候,像只花蝴蝶似的在你面前扇呀扇的,不把你扇晕,死心塌地给她们当牛做马决不罢休。等你想从奴隶的位置往前蹭一点的时候,她们就跟封建时代的小脚女人似的喊道:“性骚扰!”其实她们早就尊称男人为“color wolf”(色狼)了,还能不知道男人的本性?
路边,鹅黄的,黄绿相间的,红黄相间的,深红的叶子交替着从车窗旁闪过,好像一幅色彩斑斓的,正在移动的画面。
到了家,柳香香按照谢明写的上机步骤,一步步地上了网。出来了一串“谢明”,在加拿大,叫“谢明”的中国人还真不少。每一个名字后面都跟着电话,地址,有的还有所在公司的名字。在一个“谢明”的后面,她找到了她们家的地址和电话,但是没有公司的名字。
迷失在多伦多 第四章(3)
她心里烦躁,到处寻摸砸什么最解气,又什么都舍不得碰。
他出意外了?没有人来通知她。他没出意外,为什么不回家?有事耽误了,为什么不打电话?光不打电话这一项,就让柳香香恨得咬牙切齿的。从出生到现在,所有耳闻目睹的骂人话,再加上自己创造的她骂了个遍,还是解不了心头之恨。
也许在加拿大工作特别忙,老板的钱都不是白给的,可是打个电话能用多长时间?也许他生存压力太大,所以不能像在国内的时候,事无巨细地关心她们了?可是她们上飞机前,他不是天天都来电话吗?也许谢明觉得已经给她们安排得很周到,没有什么可担心的?
安排得周到,就不来电话了?两码事。柳香香有很多话想和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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