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再去过的理由,护士的解释是:“The dentist himself passed away in August。”(因为这个牙医今年八月就去世了。)
“Passed away?”(去世了?)格格和柳香香都被吓了一跳,在平平常常的日子里,人们对“去世”这两个字,都没有足够的心理准备。
护士点点头。
“How did he die?”(怎么去世的?)格格问出了柳香香想问的问题。
护士摇摇头:“I don’t know。”(不知道。)
“Accidental or illness?”(是生病还是车祸?)格格不甘心,还在追问着。
护士还是礼貌地摇了摇头。
在停车场上,格格和柳香香的心被“去世”两字弄乱了,东张西望地找不到停车的位置。
去世,去世,去世。凭什么他要去世?柳香香觉得不公平,是故意跟她捣乱,恨“去世”这个不祥的字眼。她用自己漂亮的背包,抽打着旁边一辆车的车身:“早不去世,晚不去世,我一找你你就去世!”
一路上,柳香香两眼发直目光呆滞,都是让“去世”这词闹的。
到了家,她用钥匙开门的时候,就听见电话铃在响。进了门,连鞋都来不及脱她就冲进了客厅。
“Hello!”(你好!)她一把抓起电话,喘着气说。
“找柳香香。”一个男人的声音。
“我就是。”
“是你在找谢明吗?”
“是。”柳香香的心剧烈地跳动起来,都快握不住话筒了。
“他现在在美国,住在医院里,是被小流氓误伤的。”
“是我们家谢明吗?”
“个子挺高,三十多岁。”
柳香香哭了,“我要去美国看他!”
对方可能听见了她的抽泣声,所以说:“你冷静一下,我马上去你家。”
时间像踩着她的心在跋涉着,每一步都像在拼命挤出血似的缓慢。
他怎么还不到?可别出车祸,可别发生火灾,可别……
门铃刚一响,柳香香就把门打开了。还没有看清楚来人的模样呢,就迫不及待地问道:“他没事吧?”
“没事。”来人仪表堂堂,穿着黄黑相间的夹克,牛仔裤,棒球帽,比田建设看起亲切多了。
“小流氓为什么要打他?他为什么不给我来电话?他的公司怎么不通知我?警察为什么也不知道?他在美国什么地方?哪家医院?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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