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尾随着柳香香进了门,一个棕色的信封堂而皇之地躺在门厅的地上。“谁的信啊?”柳香香嘟囔了一声,弯腰捡起。
田建设看柳香香撕封口的时候有点慌乱,就说:“是广告。”话音还没落,就眼睁睁地看着柳香香从信封里掏出一沓钱。他愣住了,她也愣住了。谁送的?这时电话铃响了,柳香香把钱往他怀里一塞,就往客厅跑去。
是会说中文的那位侦探丹纽打来的。他告诉柳香香,经他们调查,在这一年半之内,即谢明到多伦多后,没有叫“谢明”的人注册过公司。另外,他们在多伦多地区发现了谢明的手机信号,他们本想跟踪信号,找到持手机的人,但信号后来就没有再出现过。他们会继续对这个信号进行监控,找到持手机者,就有可能找到谢明的下落。持手机者可能是谢明本人,也可能是别人。
听完柳香香转诉警察的话,田建设说:“送钱的就是谢明。”
“不可能。”柳香香大叫着反驳道。
“如果是小偷,或者谋财害命的主儿,他能给你送钱来?他要真是良心发现,直接上警察局投案自首就行了。”
“那他为什么不回家?”
“我不是跟你说了吗。”
“就算你说得对,他有了别人———就是说男人都是大色狼,无一幸免。为了对得起自己的良心———把自己的寻欢作乐建立在老婆孩子痛苦之上的人还有良心?以为‘爱情’就是上女人床的一张通行证,把证一撕,说一声‘我不爱你了’,就逃避了对婚姻,对家庭责任的人,也敢谈‘良心’?把我们接到加拿大,那他为什么不提出离婚?被抛弃的事实我们都接受了,法律上的分道扬镳还有什么接受不了的?”
“是不是他觉得你们刚来就提离婚有点太残酷?”
“在你和一个女人还有着婚姻关系的时候,就和别的女人上床,这本身比‘离婚’对女人的伤害要残酷多了。”
“女人也不是都那么三纲五常的。那你说是为什么?”
“我就是不知道啊,我要知道还问你啊?反正我的直觉告诉我,谢明没有背叛我。我不是硬撑、虚荣。感觉就是感觉。但是到底怎么回事,我也想不明白。以前,我有什么不懂的事,谢明都能帮我解释清楚。你也帮我分析分析,作为一个男人,在什么情况下会这样?”
“什么情况下也不会这样!”
田建设刚离开,车还在车道上发动着呢,柳香香已经拿起湿淋淋的拖把在家里疯狂地抡开了。顷刻之间,一层舒适、典雅的客厅、饭厅就变得一片狼藉。然后她拉着拖把又上了二楼,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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