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学车,学英文,能干的事多着呢,别那么没志气,离了男人就活不了了。”
“谁让他原来对我那么好呢?”
“他要再婚怎么也得先跟你离婚吧,踏踏实实地等着,该干什么干什么,分散注意力。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把劲儿都攒一块儿,等他来找你的那一天,该怎么撒气就怎么撒,不撒够了就不签那字。那时候不是你找他,是他见天追着你了。”
晚上,小乖在电话里问柳香香:“爸爸回家了吗?姥姥姥爷,爷爷奶奶,还有小舅和小叔都问爸爸的事。”她最后还强调,“他们不应该问小孩这些事。”
柳香香告诉她,以后不管谁问,就说“不知道”,让他们问妈妈。
应该怎样跟父母和公婆解释,她也不知道。说实话吧,让他们着急。不说实话吧,能拖到哪天?谢明这个大孝子,竟然从她到加拿大以后就没给家里打过电话,不管什么理由都不能长久搪塞思维还敏捷的父母大人们。
有第三者了,连父母都不要了?或者是没脸面对国内的父老乡亲,怕受到亲人们的指责?
放下电话,柳香香对着空荡荡的屋子大喊:“谢明,王八蛋!”
等等等,等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头?踏踏实实等,我能踏实下来吗?站着说话不腰疼。“谢明,你他妈的给我出来!”她满屋子乱转,边走边喊。她把卧室床头柜上的白色马蹄莲撕得粉碎,扔得到处都是:“别跟我这儿装孙子了,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在浴室的镜子里,她看见一张浮肿着脸,披散着头发的泼妇。她拿起剪子要剪自己的头发,要往自己脸上划,最后她把剪子的刃按在了左手的食指上,用力按下去,剪子刃下面冒出来一滴血珠。
十月二十九日,星期五,柳香香来多伦多二十三天了。
秋天已经从辉煌走向破败。很多人家都用骷髅、蜘蛛网、形态各异的鬼怪装饰着大门口,鬼节就要到了。可惜小乖已经走了,要不然她也可以把小乖装扮成一只吸血鬼,到各家各户的门口喊“Trick or Treat”,要很多很多的糖来吃,小馋猫! 她想小乖了,想咬一口她那红红胖胖的小脸蛋,想听她那稚嫩的声音:“妈妈。”
田建设带她先去了附近的超市,在负责退换东西的柜台,田建设问人家:“Do you have a job opening?” (有工作吗?)
人家递给他一张表:“Not this moment。 Fill in this form; we will contact you when an o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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