缩在黑色日式睡袍里的男人。他沉默地看着他们,等待着,绝不第一个开口。
柳香香刚说:“肖歌……”
男人马上打断:“她不在。”就要关门。
田建设一脚插在门缝处说:“我们不是找肖歌,是为她的事来的,您是……”
“肖歌的先生。”
“怎么称呼?”
“姓贾。”
贾先生把门拉开一道缝,把他们俩让了进去。贾先生虽属苍白瘦小型,两只眼睛却仿佛聚集了身体里所有的能量,像两只聚光灯似的逼视着他们,让田建设想到了在苏联电影里看到的那位叫“捷尔任斯基”的鹰眼。
“是这样的……”田建设说。
“等着!”别看贾先生个子小,气势挺大。“你,”他指着柳香香,“是跳舞的吧?”
哪儿跟哪儿,这是?
“以前是。”柳香香只好说。关他什么事啊?他要不虐待肖歌,谢明还好好跟她过日子呢。
“来来,进来坐。”贾先生突然热情起来,他踮着脚尖,强制性地搂住了柳香香的肩,把她“挟持”着往客厅带。
柳香香心中厌恶,但为了找谢明,柳香香只好忍着,让这“井次于郎”(仅次于狼)的爪子暂时放在自己的肩上,待会儿再收拾他。
“井次于郎”(仅次于狼)把柳香香按在沙发上,自己谦卑地弯着腰,脸都要贴在她脸上了,轻声地问道:“喝点什么?”
“什么都不喝。”柳香香往后躲着他,“肖歌有消息了吗?”
“你和肖歌什么关系,我怎么以前没见过你?”
“我先生认识她。”
“你先生是?”
“谢明。”
田建设一直给柳香香使着眼色,想制止她说出“谢明”这俩字,可是她根本没看他。
“哼!”贾先生直起腰哼了一声说:“我知道他。”
有戏。
“她,可能去哪些地方呢?”
贾先生瞪起眼睛问道:“你们到底干什么,不是想告诉我谢明把她藏起来了吧?”
“不是,我也找不着谢明了。”柳香香说。
哎哟,田建设简直义愤填膺了,知道不知道这话不能告诉他?白痴啊你?“嗯?”贾先生来劲儿了,他直起的腰放松了,板着的脸变得柔和了,连眼光居然都变得亲切起来,“还真是他们俩一起跑了。”
他老婆跟别的男人跑了,他怎么这么高兴啊?
“跟我到书房来一下好吗?”他讨好地跟柳香香说。“有什么话就在这儿说吧。”田建设口气坚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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