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柳香香把锁打开,正要开门的时候,抓住门把的手被贾先生钳住:“门可以不锁,但是你不能走。现在咱俩是同一战壕的战友,你找老公,我找老婆。顺便告诉你,你那个教车师傅已经被我打发走了。”
“你混蛋!”柳香香张口就骂。
“别生气,别生气,一生气漂亮脸蛋就变丑了。”他把电话线给拔了,又把柳香香按在客厅的沙发上,:“咱们不受干扰地好好谈谈,放心,谈完我就走。”他面对着柳香香,稳稳当当坐在茶几上,把那张苍白的小瘦脸凑到柳香香脸前。
“离远点!”
贾先生坐直了,点上一支烟,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后眯着眼睛把烟徐徐地吐到柳香香的脸上:“这时候你要笑,要像受到赏赐一样地笑。”
“自重点!”怎么办?柳香香看着窗外的行人,飞驰而过的车辆,黄绿相间的草坪,残留着一两片落叶的树木,还有阳光,不论什么都是自由的,只有她。她为什么总是孤独的?夜晚,她孤零零地守着这座大房子。白天,她还是一个人,谁可以把她从这只狼的手下救出来?没有人会来看她,没有人会来找她,谁也发现不了她现在的处境。都是因为谢明!
贾先生抓起柳香香的一只手,她挣扎着,最后两只手都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