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算哪棵葱啊?一边待着吧!他还是开着车上了柳香香家的车道。门半开着,田建设手上拎着一个捕鼠的夹子,象征性地敲了一下门就进去了:“你看,把这个放到窗户底下,就可以逮住扒窗户的人了。”
没人搭理他,他往里走着看见柳香香坐在厨房的地上,靠着柜子,专心地用小刀扎着自己的手指。
他放下捕鼠夹子,屏着气走到她面前,蹲下,轻轻地抓住她的两只手:“又怎么了?”
她扭动着:“别管我,你走!”
他不放手,抢下她手中的小刀,强行把她拉了起来,紧紧地拥到自己怀里。他心疼这个女人。
“是谢明扫的雪。”柳香香告诉他。
他沉默。不可能,一定是她半夜起来梦游之中扫的,醒来以为是谢明干的。
现在他能撒手不管她吗?不行,她是病人。
“会堆雪人吗?”他问柳香香。
“你说谢明这是什么意思?”
他把她拉到院子里,把捕鼠夹子安在院子里客厅落地窗的底下。
“我滚身子,你滚头。”田建设边说边开始滚上了。
别看田建设平常一副“高仓健”的面孔,骨子里淘着呢。小时候,春天捋槐树花儿,夏天捉蜻蜓,秋天用弹弓打枣,冬天打雪仗堆雪人没有不会的。到了加拿大,保龄、高尔夫、冲浪、滑雪样样精通。
如果真是谢明扫的雪,他是什么意思?这有什么难分析的?他有了别人,还想不让你恨他,就拼命地讨好你。等你终于能心平气和地接受这个事实了,他再提离婚。还算离婚大军中比较有人性的一位。但是他光想对得起自己的良心了,没想想这么做对柳香香可是一种折磨。打一巴掌揉一揉,她被“爱”和“恨”两种感觉撕扯着,又没地方发泄,只好自残。你要真那么在乎她,你干吗找个第三者啊?
“田建设,为什么男人总是见异思迁?”
“女人也见异思迁啊。”
“如果你是谢明,你为什么这么对我?”柳香香弯着腰,抓起一把雪开始捏个小球。
太阳照在雪地上反射出耀眼的光,好像回到童年一样。人要能永远是小孩就好了。
迷失在多伦多 第十九章(2)
“都说文艺界乱着呢,你怎么跟修道院长大的似的?”他不想跟她讨论谢明。
“不是当妓女的料儿。”
他笑了,她总能把他逗笑。她到底是怎么看他的,他琢磨不透。他早就过了少年的恋爱幼儿期,知道她心里除了谢明就是谢明,知道他对她可能就是短期地使用一下,他还是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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