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的吗?
十一月四日,星期四,柳香香到多伦多的第二十九天。
因为忙,也因为不愿意被柳香香说成是“图谋不轨”,所以整个白天田建设都没有和她联系。
晚上差两分钟七点的时候,田建设把车开到柳香香家的车道上。整栋房子一片漆黑,跟柳香香她们刚到多伦多的那个晚上一样。
出去还没回来?忘了他们要去大瀑布了?他打柳香香的手机,响了几声后就断了。这个手机是他为顾客临时需要准备的,没有要留言服务。给别人代课?他马上给格格学校打电话,菜包子接的:“没有,她不在这儿。”
他只好去按门铃,也许是睡过头了?没人开门。
也许她是选择用这种方式和他分手?让他知道她的意思,叫他不要再牵挂她,告诉他她可以自己跨出地狱的门槛。
缩在酒吧昏暗的灯光下,田建设啜了一口酒。他从兜里掏出一把小折刀,那天他没收柳香香的。她不知道在哪儿买的,存货还不少,没收也是白没收,权当纪念吧。他把小刀打开,像柳香香一样用右手把刀刃按到左手的食指上。人说“十指连心”还真没错,一阵钻心的疼痛让他松了手。
他要去问问她,他没有要求过她什么,连“保持联系”这样的话都没准备对她说,明知保持不了,何必要让人有思想负担呢。她居然这样对他?她是不是一直视他为“潜伏在她身边的一只色狼”?那她还一直在“大胆使用”他?是利用?她是不是道行特深,爽直无助都是装的?没几天就走了,何不装到底?觉得他没用了,懒得装了?
迷失在多伦多 第二十章(2)
晚上十点多的时候,田建设又一次站在柳香香的门前。在酒精的支持下,他要当面质问她。整栋房子还是一片漆黑,和三个小时前一样。他持续地按着门铃,声音超过了正常人的承受能力,没人来开门。
出事了?
他又拨打柳香香的手机,响了几声后就断了。他往格格的学校打,已经没人了。还好他有菜包子家里的电话。
“没走吧,不是六号的票吗?”
菜包子也不知道她在哪儿,田建设心里舒服多了。
“要不我过去一趟?”菜包子问。
“先等等,有事我再给你打电话吧。”气顺了。
既然没走,就等她一会儿,他回到车里坐着。
她会去哪儿呢?她谁都不认识。也许谢明把她叫走了,看了她的信,决定跟她摊牌?那就是说,谢明确实在她屋子里出出进进,不断地给她送花,为什么?这不像想分手的人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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