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香云也不语。两个人默默地走。
回到单位,卓融闷闷地坐打字机前:天香云怎么是这样一个人儿呢?一点也不洒脱!
与此同时,天香云坐办公室里,手捧茶杯,也在寻思:卓融怎么是这样一个人儿呢?满身的铜臭味!
天香云跟女人交往,遵循一条原则:不能借钱给女人——特别是暧昧的女人,那必定是野猫子借鸡。
夜里,卓融躺床上不能入眠,一些声音不住地在耳边响起:“你不理解我!”“金钱买不来友谊!”“不要向男人借钱,向男人借钱人家会误会的!”……景尚这会儿在做什么呢?在画画呢,还是在写信?最近,景尚给她写了三封信,她回了一封,成天跟在天香云身边,竟然把给景尚回信的事儿给忘了。她拧亮床头柜上的台灯,翻身坐起,坐靠在床头上,想给景尚写信。写什么呢?她坐了一会便从床上下来,趿拉着鞋,来到书桌前,从书桌下面拿出凳子,坐下,拧亮书桌上面的台灯,拉开抽屉,拿出信笺,拧开钢笔,“尚,您好!你的身体好吗?心情愉快吗?”写到这儿,她情思枯绝,不知下一句写什么?她将笔捂在手里,肘支在桌子上,手托着自己的腮,苦思,怎么也思不出一句话来。她搁下笔,回到床上,张开四肢,平躺在床上,想起与景尚第一次做爱的情景,心里面是多么地怡意啊!开初,她不敢看景尚的身子……景尚的阳物蓬蓬勃起……忽然,一下进入到里面,啊!那一刻,她是多么的怡意快活呀!他激情满怀,搂紧她,不顾一切地深入……她腾出一只手来抵挡着自己的阴阜,不让它深入、转动……她感到一种愉悦的疼痛……自那以后,她便离不开它,喜欢它;喜欢它的深入,喜欢它的转动。这人生的奥妙真是奇妙无穷啊!可是,现在,她孤独,她空虚、寂寥、烦躁……一齐涌上胸膛。她想景尚,景尚不在身边;她想天香云,天香云却装清纯……段宏斌、丁文喜、酒鬼……得了,得了,卓融,你清醒点儿吧,怎么胡思乱想呢?她笑了……“人生难买几度春!”原来,她积极支持景尚去北京深造,机会难得。再加之,景尚喜欢美术。美术便是他的生命。“去吧,我不拦你。”可现在,她烦躁不安,心灵空虚,禁不住想手淫……她翻了个身,“回来吧,尚!”她从床上起来,趿拉着鞋,又来到书桌前,坐下,提笔接着刚才的写:“回来吧,尚!自从你走以后,我夜夜地思念你、想你……你知道吗?在夜里,我是多么地难耐无眠啊!别想什么抱负了,现实点儿吧。人生难买几度春……”她这样地写,一气写了三页,把下午不愉快的事儿连同自己的一些看法一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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