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都射光。
“你还愣着,是不是得做点什么?”我开始觉得他差劲了。
他反应过来似的,快步走到外间,息索了几声,然后捧着那个戒指盒走了进来,径直在我面前双膝跪下,打开盒子朝向我。
“你娶我吧。”我说。
“我会的。”他直盯盯看着我,这个大胖孩子。
两个月以后我们就登记结婚了,没有仪式,没有请帖,仅仅就是去登记,然后我搬到了他的家里。
这会我已经成功爬到酒店的顶层了,我穿上鞋子,沿着地毯走向走廊尽头的那扇雕花对开大门,就像一年以前的那个晚上,只不过,这次没有侍者引导。
总统套房,我停下脚步,取出钥匙打开那门。
门扇很重,向内用力才可推开,然后又是一道同样的木门,然后又是一道。我逐层打开、关闭它们,然后步入房间。
夕阳已经完全落下,只剩下大窗里映出的火烧云,那么铺张,那么壮烈,好像在昭告着什么。
借着这最后一点自然的光亮,我循着记忆找出几根香烛,点燃,插放在银制的烛台上,就像我从女孩走向女人的那晚,一共五个房间,十八只烛。
他脱下西装,找到保养柜放进去,然后脱下皮鞋,干净的白袜无声地踏过地毯,走向我。
“你先去冲澡吧,我去弄酒。”他认真地看着我的眼睛说,这会他的语气前所未有的自然。
花洒淋下一片雨幕,让人分不清是在淋浴还是在春雨中漫步,身体很快被浸湿,我正视着落地镜中的身体,奇怪于自己这会没有丝毫的眷恋之心。
洗好后出来,他已经关了所有的灯,把房间里都点上了香烛。
那个大孩子新剪的平头略略地垂着,好像在看自己的脚尖,白色的衬衣下摆留在腰带外面,两手攥着一瓶芝华士。
看到我穿了浴衣出来,他给我斟上酒,然后说,我去洗了。
我坐在床沿,手里捧着酒杯,看着他背对着我走进浴室。
突然间很想笑,因为他的可爱。
他出来时,裸着上身,腰间系着白色浴巾,还端着一个宽阔而别致的水盆。
“我们泡脚吧。”他端着盆请示,“我找到一瓶足盐。”
方型的足盆墩在屋中央,两把沙发椅面对面。
一双大脚和小脚,并排泡在热水里,惬意地摩挲着。
“这足盐好吧,新西兰的。”
他的肉脚掌滑滑的,粗短厚实,不太像有四十一码的样子,很温暖地覆在我的脚背上,一下一下地轻叩着。
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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