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夭夭闻言身子一歪猛地从椅子上摔下去,好在冬日地板上铺着厚厚的地毯,也不疼,只是羞涩难当。
苍岩稍稍解气,又道:“愣着干吗?莫不是你觉得在地上别有一番野趣?”
桃夭夭咻地起身,上前解男人衣扣,有过几次经验后,倒是已经掌握技巧能熟练解开。明黄色的里衣却是下不去手,以往都是他自己解的……
可皇上心中的气不是这么容易消的,他敛眉道:“就这样?你这是从哪里学的规矩?”
桃夭夭深吸一口气,把手放在男人脖颈处运作,温热肌肤下跳动的脉搏使她双手轻微颤抖,男人也不嫌弃。随着扣子一粒粒解开,男人健壮的身躯也显露在桃夭夭眼中,她在心中默念:□□,空即是色,眼前空无一物。
男人光着膀子也不觉得冷,悠闲地靠在椅子上让美人站在自己面前把衣裳脱了。
桃夭夭只觉得浑身血液倒流,浑身发冷、发麻,圣意不可违,只能自我宽慰:更进一步的事情不早就发生过了吗?你觉得羞耻的事情在别人眼里不过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何必再端着自寻苦恼?侍寝的女子不就是依照皇上意愿行事吗?这一开解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了。
美人低着头轻解罗衫,动作不缓不慢却掌握男人的心神,随着罗衫落地香肩微露,男人眸色越发深沉黑亮,似能穿透剩余不多的衣物看到原始的自然。不用男人吩咐,美人一一脱了,身无寸缕站在男人面前。
男人喉结滚动几下,哪来的狐仙?都说锦衣华服才能堆砌出一个风华绝代的佳人,可他的眼睛却告诉他,最美的不过美人自身的皮rou,洁白如玉、莹润似珠、圣洁似仙。男人在月光下化为饿狼,一把扑倒,胡乱啃咬也满足不了肚里的饥饿,怕是只有把她整个吞进肚子里才稍能满足饥饿感。男人心智已经完全被欲望主宰,美人身娇体柔能随意摆姿势,男人越发的兴奋,吃了一遍尤觉不足,越战越勇。
美人自始至终闭着眼睛,似看不见就能把自己藏起来,身体的感官高诉她:你在自欺欺人,你是荡.妇,何必虚伪地装清高?你也有享受不是吗?
沉沉浮浮间似乎转移了空间,她看见一个三岁的小男孩用毛笔沾着墨汁往八岁女孩身上甩,嘴里叫着“没爹没娘的野种”,八岁女孩想要离开,一旁六岁的女孩拉着不许,她说:“弟弟,别甩了,全部倒在她身上。”小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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