鼎,姑娘可以安心相信在下并无害你之意。”
这话说到莺歌心坎里去了,晋王妃不许她生孩子,晋王只喜欢她的美色,然再过几年,她美色不再,晋王新鲜感不存,她还会有好日子过?若能得到足够多的银子,她可以逍遥自在活着,再不必受人压制。
俩人对视一会子,不约而同移开视线。
她道:“男人的哄女人之言最不可信,你且写一份文书给我。”
顾星睿递过一枚金牌给她,道:“文书不能给你,谁知会不会被人看了去?这个金牌你可以在顾家任意一家钱庄取一千两黄金出来。”
莺歌接过,四方的一块金牌,上面至刻了睿字,简单的一个字亦如他为人般,看似简单,实则深不可测。她暗自点头,这世上没什么比钱更经得住考验。有了这一千两银子,她便是养几个粉面又如何?还可以把父母兄长几个接过来。
回到晋王府,莺歌便一路哭着去到晋王书房外。
晋王正在与幕僚们议事,闻声便心生不悦,便是天大的委屈也不能在这个时候出现!
便肃着脸出门去,便见爱妾头发衣襟散乱,妆容倒还精致,哭得楚楚可怜,见了他便抓住他的裤腿哭道:“王爷,您要为妾身做主啊!妾身回程路上遭遇山贼,差一点就要与王爷天人永隔,好在有官吏经过才幸得逃脱,那山贼说是被王妃指派的……”
原真是天大的委屈,晋王缓了神色让她回去梳妆,与幕僚商议完,便去到正院。
晋王妃早早得知消息,见王爷肃着脸进来,便知他信了莺歌那贱人。心中酸楚难当,几十年情分抵不过年轻美貌。
晋王挥退奴仆,沉声道:“王妃,凡事得有个度。”
晋王妃冷笑道:“王爷向来英明,只一点,你这个人自视过高,这也是你一直失败的原因。”见王爷虎目怒瞪也不惧,继续道:“王爷别不相信,你明知道父皇看重太子,你还想与他争,你以为太子远不如你,可事实证明他比你更适合皇位。如今便是莺歌哭一哭,你便不问缘由指责臣妾,你如此相信她,你说她会不会在紧要时刻背叛你呢?”
晋王怒道:“本王不过是说了一句,便惹出了你这么多数落!你让本王如何心平气和与你说话?今日她遭遇之事,难道不是你所为?她一个女人又如何背叛本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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