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花茶对三夫人的症状来说,杯水车薪都算不上,就照三夫人这样的脉象,若无更改,连三年的日子都没了,居然还有人与夫人说,是小毛病?这样的大夫,董府也能请入府来诊脉,真是天大的笑话。这要是没人在背后指使,老夫的名字倒过来写!”
罗氏被惊得说不出一句话来,晼然也愣住了,没想到曦然的一杯参茶,带出这样大的秘密来,肝经堵塞,孤儿院的院长死于肝癌,她知晓的时候,院长的肝经已经……
“姨母,刘大夫是我从琅琊带过来的,你可以完全信任他。”窦瑾晖说道:“还请刘大夫这边开方子,我亲自去取药熬制。”
刘大夫见窦瑾晖信了自己,这才满意的往东次间去了。
罗氏攥着紫檀木黑漆矮几不语,仍旧有些不敢相信这个事实。
窦瑾晖在旁落座,低声说道:“姨母这件事情不必声张,还是要抓出这个罪魁祸首来才是,至于姨母的病,便让刘大夫用药,慢慢调养,药在我这里熬,旁人不知晓。”
“你的意思是说,要害我的人,是董府的人,是我身边的人?”罗氏面色有些苍白:“这怎么可能?”
“姨母心中已有答案,瑾晖不敢妄言,姨母只耐心看着,那害人的终归是要浮出水面。”窦瑾晖看着面色青白的罗氏,忍不住想到,前世姨母突然病逝,是不是就是因为这个病?而不是所谓的伤心欲绝?
“紫韵和紫烟虽不是我从靖宁侯府带来的,但她二人的身契在我手上,若我死了,她们两个没有半分好处,所以,定不是她们两个。”罗氏到底当家多年,很快就从愤怒的情绪中挣脱出来:“在吃食上动手脚的话,我的膳食是大厨房送来的,大厨房的管事郭mama是老夫人的人。”
罗氏沉吟片刻道:“若是老夫人所为,倒也不是不可能,我七年无子,老夫人几次三番因为通房姨娘的事情与我生恼,她不想要我这个儿媳妇,倒也能理解,至于孟姨娘与崔姨娘……”
“孟姨娘刚刚承认,是她要曦然在我的茶盏里放的参片,曦然全然不知,老夫人做主,将孟姨娘发卖了。崔姨娘也不是不可能,绍晨是她生的,若我死了,说不定她就能成为继室,让绍晨成为嫡子。”罗氏将董府这几个人一一分析道。
窦瑾晖听到的重点却不是这个:“孟姨娘承认了罪责,那么记庶为嫡的人,仍旧是二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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