昀然拈着桃红绢帕,擦拭泪光点点,看向窦瑾晖的目光,犹如看向负心汉,有怨有情:“我如今仍旧是庶女,瑾晖哥哥是要对我负责的。”
晼然捂脸,无比同情窦瑾晖。昀然的脑回路,好像跟正常人不一样啊。
“我可曾说过,让三姑娘不做嫡女的话?”窦瑾晖安然而坐,似是半点也没有被昀然的情绪所扰,依旧气定神闲,淡淡道:“三姑娘不是三岁稚童,所做决定,出自本心,推到旁人头上,很没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