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一句话也没有。
窦瑾晖进了西次间,给两人请了安,遂道:“父亲,儿子那日同您说过了,是一定会娶晼晼的,父亲若是不同意,儿子自会去请了圣旨来。”
安宁候听了这话,直接坐起身来,将搭在额头上的凉帕子扔了过去:“孽障,婚姻大事,自来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什么时候轮到你想要娶谁就娶谁?”
凉帕子浸了水,甩在窦瑾晖身上,在胸口落下湿乎乎的印迹,窦瑾晖垂眸瞧了一眼,又望向对面的大罗氏,问:“母亲,你也不同意吗?”
大罗氏似笑非笑的瞧了安宁候一眼,摇头道:“你的事儿,我不管,你外祖母答应,你姨母答应就成。”
大罗氏说完这句话,另有深意的望向安宁候道:“你自小什么时候管过他?这会儿倒是来撑起父亲的谱来了,当初他需要父亲在身边的时候,也没见你做过什么,这个时候才管,是不是晚了些?”
96.第96章
窦瑾晖在安宁候与大罗氏身边的日子并不长, 也不管两人说的是什么, 只撂下话道:“还请父亲与母亲不要在外说那些话,若父亲与母亲瞧我们不顺眼,我们直接在东边的院子另外开了门,不从这边过,也就是了。总归,晼晼我是非娶不可, 若父亲与母亲再有阻拦, 别怪儿子不顾生恩。”
窦瑾晖在安宁候与大罗氏面前, 守着儿子的责任,这一次, 却也顾不得了, 仿佛从前不在意的那些个委屈,一下子就涌出来。
窦瑾晖转头离开了正院, 大罗氏依旧在笑:“你瞧, 他只说生恩,也对, 你我何曾养过他?”
安宁候这会儿心里堵得慌,也不知是喝了酒的缘故,还是着实压抑的厉害,这么大岁数的侯爷, 捂着脸哭。
大罗氏瞧着安宁候哭, 自己苦笑了下, 也跟着滚下泪珠来:“后悔了吧?我便知道, 你早晚有后悔的这一日。”
安宁候抹了把脸,站起身,直接扑到大罗氏跟前,捏着她的双肩直晃:“我说了,我这辈子都不会后悔的,不是我放不下,是你放不下,你到底要折磨自己,折磨我,到什么时候?”
大罗氏被安宁候摇晃的,手里的账册也落了地,大罗氏扬起脸来,浑不在意的抹去泪珠,仰脸似笑非笑的问安宁候道:“是我要折磨了自己,要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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