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所有人关注的目标,所有人都烦他,咒骂他,因为他太亮了,打搅别人睡觉……
每隔一段时间,大猫都会让秦小楼拿着尺子帮他测量条形码,看它是否变长了,变短了,或是有任何弯曲的迹象。
结果每次都失望。
它万年不变,他只会发亮。
他是最失败的。
但大猫怎么都想不到,时隔多年,会见到一个和他腿一样长的小子,而且丫这个年纪条形码就成菱形。
最牛逼的,他梦寐以求的菱形码!
狗|日的……
***
等三人返回手术室,这里的温度已低至零下十八度。
手术灯下,两只机械手抻着绑带迅速将秦小楼固定在冰块床上。
旁边整齐罗列的手术工具下面也同样铺着冰块,缝合伤口的线也一并换成特种线和不锈钢丝,以防丝线或吸收线会被秦小楼的血液融化。
不知何时被关进笼子的八爪虫,脚上已经开始结霜,乍一见到时夜,喜出望外,可怜兮兮的叫起来。
可时夜却不动声色的抬起一只手指,放到嘴边。
八爪虫又蔫儿了回去。
就听樊小余说:“bill。”
被称作bill的男人,放下手里的x光片,走向巨型冰块。
他一动,所有机械手也跟着各就各位,张牙舞爪的围到身后待命。
不用任何人招呼,时夜已经走到角落,爬上唯一一个高脚凳,沉静的盯着这幅近在咫尺却又好像离得很远的画面。
死寂,压抑。
除了秦小楼,站着的三人都带着大口罩和防护镜,可那背后的表情却异常凝重。
就见樊小余走到冰块床边,看了一眼接着秦小楼手臂的输液管,末端高高吊起连着高浓度冷冻液。
她眼里迅速闪过一抹担忧。
时夜微微眯眼,和樊小余一样,将目光移向秦小楼身上那些缠缠绕绕的绑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