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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希望,这一刻的时风还没有被拿走心脏。
然后,樊小余向邬博士走了几步,定定的看着他:“我到底是谁。”
邬博士没有丝毫迟疑:“你是个孤儿。是我从孤儿院买来的。”
樊小余咬了咬牙:“所以你也不知道我父母是谁?”
邬博士摇头:“我只知道你被父母遗弃,因为你有基因缺陷。”
原来如此。
樊小余:“而你就是看中这一点。”
事实上,樊小余也并不纠结身世,过去二十几年,她有一群朋友,他们一起长大,同吃同住,有过共同磨难的经历,面对共同的生存问题,有过欢笑也有过争吵,彼此珍惜,互相扶持,他们既是朋友,也是家人,是战友。
有的,他们在生前走得并不近,但死前遗言必然是找到樊小余,请她“善后”。
渐渐地,她就成了大家临死前最后一个提到的人,想起的人,指望的人。
很多个午夜,樊小余失眠,倒挂在天花板上,多次反问自己,为什么那么多人死,偏偏她不死。
那时候,她找不到答案,很想找到。
如今,那个答案不用找了,樊小余知道,她就是那个答案。
老天爷赋予每个人不同的使命,来这世上走一遭,她已欣然领受。
就这样,很好。
再完美不过。
听到樊小余的嘲讽,邬博士竟然笑了。
“这么多年,我终于等到了。”
樊小余没听懂,监控室里瞅着这一幕的殷越也不懂。
可邬博士却突然抬起头,对着顶上的监视器说:“殷越,你看到没,我做到了!我可以逆天改命!”
殷越一惊,电光火石间像是明白什么。
殷越对着通信器道:“快去看看他女儿!”
樊小余脚下一转,飞快地走向角落里的休眠仓。
走近一看,第一个里面躺着一个瘦弱的少年,五官青涩,确是数年前的时风无疑,也就是温言。
樊小余又走向另一个,但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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