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要介怀。
嘭嘭嘭的敲门声席上我的门时,我还是这样安慰自己的。
“罗姑娘!起来没有!已是午时三刻啦!”
脑袋瞬间就大了一圈。
这厮居然礼貌地等在门外,没有擅自闯进来,令我十分感动。自床榻到门的这段路程自然不远,可一夜未眠,实在是乏,加之干躺得筋骨酸痛,故而行得慢了些。心里头的赞赏还未退去,门外便响起了一个大大咧咧的声音,催促道:“罗姑娘你怎么走这么慢,再不开门我可进去了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