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给我扔远些。”
十七只能按照他的要求,将刀扔开。
哥舒剑手下玩过她这种练过武功的女人无数。他照准十七的身体以膝盖用力一撞,感觉到她浑身晕软,才一把撕开她的衣领,舌头咸湿地探入先尝个鲜。
十七闭紧眼睛,忍痛装出昏倒无力的模样,亦忍着恶心任他搓揉,控制着自己莫要胡乱挣扎,若被他发现她尚有气力,只怕还要挨一下。
她只安静地等着夏泠过来帮助。
夏泠自然也看在了眼中,他的剑正将迟丹逼到要紧处,想着哥舒剑也不能一下子将十七给吃了,又补上两剑将迟丹的膝骨砍伤,这才转过来,几个剑花将哥舒剑迫开。
十七在他的剑光遮挡下,自己将身上粘腻的口水擦一下,衣服的破洞处打个结,蹲□将短刀拾回来。
夏泠过来,拉起她迅速离开此处。
十七以自己的脏手背用力擦干悄悄挂在脸上的眼泪。
两年前,十七刚从岂兰崖的石洞中逃出来,也遇上这等事,那时候她头脑简单,直接选择了死。如果不是苍木恰巧出现,她也许永远终结在那个夜晚了。
赵十七吃过了一次亏,自然在这些事情上特别谨慎。
她见人藏起三分话,见鬼也能笑三分。她懂得了藏匿身形,也知道如何与那些沙匪有分寸地保持距离。
所以,这两年虽然依然混迹在这片男盗女娼的大漠,她没有再吃过那样的亏,不仅让自己过得很舒服,还能有余力去保护照顾自己在乎的人。
可是这一切,都在这短短半个月之内被夏泠打了个粉碎。
她不敢说自己和爷爷们很无辜,只觉得,实在很倒霉。
如果没有夏泠,她也许正在大漠上打到开春的第一笔小财,她也许正去瓜洲给石头和豆豆扯布做春装,她也许正去爷爷们隐居之处,看葛爷爷新种的绿蔬一点点长芽……
这世上,未必个个有罪之人都会被绳之以法吧?为何他们偏偏逃不脱呢?
夏泠驻足,转身向她。
十七几乎撞上他,嘎然止步,警惕地瞪着他:“怎么?”
她的手脏,脸却曾在湖边洗得很干净。泪水一抹,眼珠子一瞪,成了一只花脸猫。
夏泠低头扫一下她的脸,又看看她打过结的破衣裳。
十七被他扫得不自在:“你做什么?”
他没说话,加快脚步向前走,直到寻到了他认为比较有利的地势,也是他们如今不得不站住脚的地方——悬崖。
十七顺理成章地与他并肩而站,准备应敌。夏泠用肩膀将她往身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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