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平豆豆的小被子,轻声道:“傅尚书家的小姐已经嫁给东山杨止公子为妻,别人人品不比我差……”
“是比你好吧?”赵十七觉得他的情史可真够“滥”的,特意露出嫌恶的表情。
夏小侯当作补药吃下去:“是挺不错的。”
十七接着提到了他的第二个“绯闻女友”:“那么,紫姑娘呢?”书寓可不是读书这般简单,弹琴论画,合意了便能够红帐春宵。
“我们是知音。”夏泠很肯定,“无非就是弹琴吹箫而已。”
“你利用她摆脱傅小姐?”
“傅家小姐与杨家公子本来就有情谊,我只是助她一臂之力。”若真的只是要退亲,他又何必弄得如此沸沸扬扬呢?
“你和紫姑娘只是知音?”十七狐疑,“当真只是知音?你们没别的什么?”
夏泠奇道:“我们都‘知音’了,还要怎样?”
“那你们那么‘知音’,你当年怎么不娶她?”闹得死去活来的,搞得傅尚书只能灰溜溜地另择他婿,还让傅小姐下嫁寒门,这紫姑娘也未必是简单人物。
“她心里有人,我如何娶她?”
“谁啊?至今还让她流落书寓?”
“……”夏泠不能说,因为那个人就是君莫语,“人已过世,多提无益。”
豆豆在床上翻了个身,两人连忙停住声音,十七将烛火轻轻吹灭。
等豆豆重新入睡,关于紫鸾箫的事情也自然便到此打住了。
两人为了说话方便,来到豆豆卧房的外间,十七临窗而立,夏泠坐在她身边。
赵十七又提出另一位君家三小姐,据说她如今在外地: “君小姐呢?”
“她是我认的义妹。”当初君将军身亡之时,夏泠也在南昭,为稳定军心他曾经代为掩盖其事,模糊了君将军暴毙的时日。
言言前几个月,在长云山闯了祸,被他送回了君家故宅闭门思过去了。
他冷眼看着十七似乎对自己从前做的事情不太清楚,他心中挂念言言,正打算将她接回来。
“只是妹子?”
“不错。”
至于宗姑娘,那就没有讨论的必要了,这位姑娘是宫廷女官,终身不嫁的。
十七听来听去,此人身为二十六七岁的老男人,将自己撇得如此清白,实在令她难以置信。
照他的性情,他还是有点什么“前科”,她才能比较安心:“你……没有旁的女子了?”
夏泠觉得好笑,假做生气道:“你打探了这么多,还需要我再去编几个给你看看吗?”
“你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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