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咳又喘的叫人担忧。
只是,十七觉得他今夜有些过于投入。
又有闪电在空中掠过,她看到他发丝散乱,一双剪水黑瞳深不可测。衣襟松垂,在她的手臂上划过微凉的魅惑,有危险的温柔,又似末路狂欢的悲凉。
他的舌头一遍遍深入,有了几次经历,他已能将小小的舌尖一点点撩拨起火海的浪潮。紧紧锁住她的唇舌,又开始了不令她逃脱的密吻。
十七凭借自己的武功高强,镇压住他的过分之举,旋即压低嗓门:“夏泠,你干什么?又要似那日病一场不成?”
“……十七……”果然,一松开,他便止不住地喘气。喉咙还有些哑,咳了几下,道,“左边四尺五寸是桌子,桌沿入内十五寸……咳咳……茶具……咳咳……我想,喝水。”
十七说:“你的火石在何处?”
他在黑暗中摇头,生怕她不知道,又勉强撑一口气:“别点灯。喝了水,我……我有话跟你说。”
十七将水递给他。他喝着水,慢慢舒缓方才的激动。
十七靠在他的床脚,等他说话。
他不让点灯,便不点罢。
窗外雨幕沉重,窗内的床上,两人相对无言。
他穿的长袍散开,有一角丝制的衣袂飘在她的手边。十七将手轻轻搭在他的腿上:“舒服点了么?”方才的甜蜜,令十七尚沉浸在喜悦之中。
“好一些了。”
他的声音果然恢复了许多。
十七在暗中笑了笑,毕竟恢复了一些内力,他不再是从前那般一碰便要好久的调养。她拿起他的衣角,在手掌中轻轻揉搓。
不管从前如何,他现在都是她最在意的人了。
过了一会儿,十七听他道:“十七。”
“嗯?”
“肯不肯,再听一个故事?”
“嗯。”她弄着他的衣角慢慢玩着上面凹凸的刺绣,他有多少个故事,她都可以慢慢听。
“很多年前,有一个孩子。”他平淡无奇地开始了叙述,“他本是族长嫡子,可过无忧无虑的生活,成人之后便是受人尊敬的族长。可是有一日,他的叔父将他全族都灭门了,只有他身量较小,被藏在牲畜群中,逃了出去,隐姓埋名住在别人家。”
十七停住了手指。
“他年岁渐长,省得人事,便想着回去寻仇,亦打算光复门楣。原先的地方已经今非昔比了,而他,也成了那里人人得而诛之的叛臣逆贼。他便选择了大家族中最不起眼的一个小门户,想方设法变换身份,成为了其中的一员。”
十七心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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