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日夜晚,早知道便不走了。
泠哥哥好似知道自己会受伤,事先便关照千寻千羽,阻止她不许找赵十七寻仇,好生练球,莫耽误大事。
雨后的斜阳是淡淡的金色,从粗重的木窗斜斜洒入,白色的床帐,铜色的床钩,是别样的静谧。
夏泠靠在素色的枕上,正在接受千羽的唠叨。
——人至贱则无敌!
言言是彻底服了他。听千羽说,他醒来先问十七走了不曾,千羽自然已知是赵十七做下的好事儿,恶声恶气告知他赵姑娘还不曾走,正在外头与且先小王练球,于是,他就快活了。
“我说公子,这两天不能多动,粥也不能喝,没事多养养气。”千羽将银针一根根收回。
因公子伤在腹部,药汤也不能进,管药的千寻无处施展,拿了一些血葛、宓兰草、鹿角粉等补气养血的药材,无聊地画圈圈。抬头看到君莫言,双掌合十:“三小姐。”
“你们都退下,我有话跟哥哥说。”
千羽瞄一眼:“公子脏腑有瘀伤,说话会牵痛。”
言言说:“我懂。”坐在夏泠的床边,说:“泠哥哥,我若讲对了,你闭一闭眼睛,错了你就别动。”
夏泠合了合眼皮。
“你与那赵姑娘有仇?”
眼睛睁得圆圆的。
“那赵姑娘对你有恩?”
想了想,合上眼睛。
莫言说:“恩有多重?你连命都不要了?”
眼睛张着,不知道该合拢还是张开?
“泠哥哥,我不管你与她什么关系。谁如此对待你,我一定让她吃亏回去!”
皱眉,望着她,有些担忧言言的安全。
“哼!我这就去找她,你在这里晕了那么久,她与那苍木小王卿卿我我的。”
眼神黯了黯。
言言站起来,圆眼睛里闪出锐利的光芒:“泠哥哥,你好生休养,这笔债我一定替你讨回来!”
他眉毛攒起来,显然在头痛,言言又要惹麻烦了。
言言正在壮志豪情之中,忽然感到屋中阴风一阵,横扫而过。身后传来千羽的惨叫:“你不要过来!”千寻重刀出手,全神戒备。
言言慢慢转过头,赵十七站在门口。
十七刚洗过澡,头发还在滴水珠,只松松绾在脑后,一身与言言一般的银色祥云镶边的黑色衣裳,立在门口。
静风肃立,煞气腾腾,
言言不由低头看看自己的衣衫,为何自己穿不出与她一样的气势来?
赵十七如一把上古寒刃,正从宝鞘之中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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