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所谓的天子,何等荒淫?一个那么小的男孩子,可以被如此任意地亵玩。
“兰楚可怜他,让我为他救治。纪子醒过来后,终日一言不发。幸而,皇上又迷上了斗鸡,不再召幸他。他得以慢慢恢复。”
“那几年,兰楚常常入宫带书给他看,还教他绘画,后来他成了清蓼画院的侍诏,在宫中方有了立足之地。我和君莫语他们几个经常出外游历,兰楚让我找个借口将他一起带出去散散心。”
“纪子一直觉得自己很脏、也很难看,我们哄他到那三个在山间采药的小姑娘面前去,让他知道自己其实并非如自己所想的那般丑陋。”
夏泠的嘴角又稍稍勾起。
年少之时的恶作剧,今日想来,仍然不禁莞尔。
那是长云山一个慵懒的午后,树叶在阳光下漏下一点一点金色的圈。
四个少年躲在茂密的长云杉树叶中,看纪子“勾引”女孩。
夏泠与君莫语不禁悄悄打起赌来。
夏泠说纪子把那三个小姑娘给迷住了。他敢赌一坛玉山陈酿,就算树上的树叶全被摇落下来,那些见到纪子的采药小姑娘也不会抬头。
君莫语不相信。
羯库听着他们的话,说道,大哥你要是输给小夏,别想要我给你买酒。羯库王子在草原有他父王留藏的金银,是他们中间真正的有钱人,穷困潦倒的君二公子经常问他挪钱用。
郗道羿还不曾冒名澹台容月去北祁,觉得他们整件事情做得都很无聊,把玩着手中的弹弓说,小夏,要让树叶掉下来自己去摇,我是不会帮你射的。
……
说起那些尘封在过去的往事,夏泠的目光纯净又安良,犹如洒在山顶的阳光。
如果,这些故事里的人,永远停留在那美好的少年时光,该有多好?可惜, 君莫语守关“病死”在边关;羯库为了血仇重返草原;郗公子北上做间人。
“兰楚为了纪子,拒绝家族为她安排好的婚事,还请我帮助他们两个逃亡,可是纪子不肯离开皇宫。后来,兰楚断发入宫,做了太后的女官。这样,她可以时常去画院看纪子。”
十七曾经在夏府见过那位宗小姐,一身黄色衣衫,美丽娴雅,不曾想到有如此热烈刚绝的性情。若没有这位姑娘,恐怕那柔脆的纪公子,早已被无声地揉碎在了深宫。
“有什么可以帮他们的吗?”
“没有。”夏泠摇头,“纪子不肯出宫,是为了协助我们。你休要小看纪子,他在皇城是深受皇宠、地位超然之人。”
“皇上赏识他的画技,有时候还能听他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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