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年,葬送了多少性命?南昭与北祁的狂傲与不逊,就是被这样的皇上一步步给宠惯出来的。”
满山的松树仿佛应合他的话语,化作连绵涛浪,层叠而来!
“家父当年是辅弼大臣之首,亦曾身为帝王师。他常说,人间的君主,雄才韬略的百年难遇;坐在龙椅上的,多数仅是普通人。
如今南煦外表鲜花着锦,实则内府空虚,若不经有力之手来主持国政,国力必将衰退到无可挽回,乃至亡朝灭国。
李绩为先王独子,家父明知他无能,也无可选择。”
“如今,皇上有出色的皇子,家父却年事已高。他期望于我,在不将举国之民卷入战争的前提下,提前结束皇上的执政之路。立一位合宜当下的新君,为南煦重谋一个天下。”
“你们要立何人为新君?”
“衡王李墒。”
原来如此……难怪如此……
李墒夺权篡位,朝中难免有所震动,四周强国不免会趁虚而入。
漠北、北祁、南昭,都必须有人将他们镇压住。
羯库,就是他安定漠北的棋子。
相形之下,苍木和十七的小小的恋情,当真是小得不能再小了……
十七默默点头:“夏公子,你多保重吧,愿你成功。”低头欲走,“我去叫千寻来。”
“十七!”
“嗯?”
“再等一会儿。”
情断缘尽,还有什么好等的?慧剑斩情丝,赵十七向来拿手。
她曾经以为她握住了温暖,透手而过的却是刺碎手掌的荆棘。
如今这株荆棘在面前,她居然还是有些贪恋当初的温暖。现在,他还要如抽丝剥茧一般,要扯出她心底隐藏的不舍与眷恋吗?
她不会让他如意的!
手腕一麻,被他扣住:“十七,只等这一会儿也不成么?”
十七脾气上来了:“不成便是不成了,何必勉强?你松手!”
忽然,耳边听得豆豆呀呀叫将起来。
她回头一看,蓦然呆了。
第二十章 白雾
一根黑色羽毛在夏泠手指间微微颤动。
十七牙齿一咬,为了留她一会儿,连羽毛都掏出来了。伸手去夺:“你怎么拿我东西?”
“是你自己乱丢乱甩。”
“没有!”十七将十一哥的东西都藏在漠北的一个隐秘之处,这枚黑羽带在身边时常把玩……当然,最近一忙,又忘了飞哪里去了。十七伸手去夺:“你私自拿人物品,实在很无耻!”
“十七你如今说话怎的如此不实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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