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涨成了猪肝色,不由愤愤然反驳:“你哪只眼睛看到我要动歪脑筋了?”
“两只眼睛全看到了。”夏泠冷冷瞟着她,“就知道你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什么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啊?”十七被点中心事老羞成怒。
“你敢说你心中动的不是那个念头?”夏泠逼视她。
在他的灼灼目光下,十七很无底气地感到了心虚。可是转念一想,自从她十四岁跟苍木分手以后,她跟哪个男人不清不楚了?只有一个他,还成日扮成老头儿的模样恶心她,还不允许她幻想一番么?好霸道无聊的男人!
“我动了怎么了?”十七故意挑衅着。
夏泠气得微微发抖:“你果然动了这个脑筋。”
“动了怎么啦,动了怎么啦?”十七破罐子破摔,袖子一挽给他来真的。
夏泠虽则涂了遮颜霜,仍然好似面容黑了一层:“赵十七,横竖你不能去打劫!”
“……”十七将自己的袖子挽到了肘部,僵持不动了,“这个啊……”
夏泠道:“做不到吗?”
“如此而已吗?”十七反怒为嗔,话也不说清楚,这个人!
“没问题。”十七重又缩身坐下,靠着他,点头点得如同巴儿狗。
“真的?”夏泠觉得十七方才脾气甚大,如此一个大转弯有些不信任她:“真的吗?那你方才恼怒什么?”
“没什么没什么。”十七笑得甜到发腻,“我哪有恼怒什么啊?”她还按照自己在中原地学来的那一套“三从四德”的话儿,凑着他拉着他的手臂,轻声道:“嫁狗随狗嫁鸡随鸡,自然你说什么是什么吧。”
十七吹起如兰,熟悉的气味让夏泠也心头柔软,握着她搭在胳膊上的爪子,说道:“我们还不曾举行婚仪呢,等过一阵子有了钱,我去给你置办嫁衣。”
“我们是按照中原礼节行礼呢,还是按照草原上的规矩办?”
“哪边也不照。”夏泠对此事有自己的思考,“这样吧,我来设计一个婚仪,你看着满意就按着做,不满意就改着做。”
十七听着新奇,自然便应下了:“那,二两银子你去何处弄去?”
“我已想好了。”
“夏公子你就是足智多谋啊。”十七对他不吝褒奖。
夏泠拿着十七的手臂两人继续胡扯聊天。
草原的午后暖阳融融,慵懒的风从东方来,将白云吹得一朵朵在天空奔跑,草原上的云影子也追着云朵在飞奔。
一只早醒的绵羊从豆豆身边爬起来,蹭在十七身边舔她的脚。十七光脚上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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