衫,再无遮挡,夏泠回头看看豆豆:“豆豆不很懂吧?我最近一直在给他治疗,好似效果很不明显……”
“那是你没耐心……”十七被他压住。
“我一向很有耐心。”
“那,现在就是很没耐心。”十七指责他。
“这种事情要什么耐心?”夏泠身为读书人,没有半点读书人迂腐的特色。
……
桑尺大妈听说十七他们要参加穆沁尔大会。
话说,她对于十七如今的落单也觉得于心不忍,是以对十七参加穆沁尔大会抱着某种期待,希望十七能够尽早有个新的开始。
她听十七随口提起过要带爷爷一起去,心道没事儿带着个老头做什么,到时候那些小伙子岂不是嫌其碍事,不如自己来将那老头儿“照顾”了去,也算还十七一点人情。
今日赶早,大妈挑了两匹还入眼的马匹给他们送来。名为送马,其实是为赵十七架走那老头儿。
毡包前安静得很,薄薄炊烟上一壶水滚得都干了小半。
桑尺大妈摇头,十七就是一个不地道的姑娘,跟着那个爷爷也不好生照顾着人。 帮他们将水壶取下,隐约听到毡包里发出湿润旖旎的嗫嚅之声。桑尺大妈的心肝跳了两跳,略等了一会儿,确定那声音是再没有错的。草原人直率,想到什么便做什么,于是来到毡包前,喊声:“十七姑娘在吗?”顺手擦亮眼睛,想看看十七的毡包里是什么男人。
毡包里非常可疑地安静了一会儿,很快又非常可疑地发出细细索索的声音。桑尺大妈嘴角噙着笑意:“我给你们送马,去穆沁尔大会你们需要吧?”
少顷,毡包帘子抖抖索索打开,露出十七尴尬的笑容,脸上跟淘了一层锅底灰似的黑。桑尺大妈乐了:这嘴儿亲的,从氆毯上一直摁到了地上么?大妈佯作不知,口中说:“这马还不错吧,你爷爷呢,让他来试试看这马高不高?”说的是找十七的爷爷,推门而入却是找十七的男人。
小小的毡包里一目了然,十七的“爷爷”靠墙而坐,花白的乱发遮住了脸面,咳嗽着含糊不清地跟她打了个招呼。老头儿身边坐着豆豆,抱着一只雪白的兔子看着桑尺大妈。大妈心头咯噔一下:男人呢?
口中说道:“哟,马鞍子怪硌人,给你们找找有没有可以放到马背上软和一些的……”
翻一转还是没有其他人……桑尺大妈陷入了巨大的困惑之中,可是,她方才的声音是绝对不会听错的,桑尺大妈快人快语:“十七。”
“嗯?”
“你是不是有人了?”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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