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的,他好像暗示我他干的是和杀人有关的职业。
小声说道:“黑寐,你到底是干什么的?和我说说你的生活你的情况吧,我想知道。”
他低头看了我一眼,迟疑了一下:“以后再说。”
“现在就说啊。我们都这关系了,我对你的事情居然一点都不了解,哪有这个道理?我的事情你可是全都知道的。”我有些不依不饶。
“不想说。”
我阴了脸,是不是太过分了,有这样对女朋友的男朋友吗?
“哎!”我托着下巴第十次叹气。
关之鱼笑着调侃:“怎么了?和你的黑寐出问题了?”
我摇摇头,我们没有问题……
“我看你那个黑寐整天没有笑容,对你也冷冰冰的话很少,以前是不是你主动追求他的?”关之鱼挤眉弄眼的。
我差点跳起来,咆哮道:“谁说的?明明就是他主动,是他要我跟他在一块的,他会和我说很多话。”
关之鱼两手拍着我的肩膀:“别激动别激动,冷静点,我只是怀疑而已。看你对他那么热情他总是爱理不理,我觉得奇怪嘛。”
难道在他们外人看来是这种情况吗?我心里堵上了一口气,有点埋怨起黑寐来。人家谈恋爱都是被宠被爱像个大小姐,我怎么这么惨。虽然说他生性如此,可我也希望他对我好一点。
决定了,冷落他一段时间,别以为我没有他就不能活。有张有弛,这是战略。
接下来几天我都以花间坊工作繁忙为由,避而不见黑寐,每天早早入睡,恢复了单身生活。他也不来找我,我更加愤懑。
再过了两天,我生病了。我和之鱼唐启三人出去“跑新闻”没有带伞,回来途中下起大雨,无处躲避只能浑身湿漉漉跑回花间坊。古代的伞长柄且笨重,没事谁也不会随身带着。
只是没想到半夜居然发起烧来,可能是淋了雨染了点风寒。第二天早上之鱼去请了大夫开了药,还很多事地去客栈通知了黑寐。
他过来的时候,我正昏昏沉沉躺在床上。之鱼正好端了药进来,一见到黑寐,马上识趣地扬眉道:“你喂她喝药,我先出去了。”说完,朝我眨巴眨巴眼睛算是使眼色。我别过头,都到这份上了,我哪还能想到其他的。
他端了药朝我床边走来,我微微往被子里缩了缩,披头散发,苍白憔悴的病容不想让他看到,对他的一股小怨气也没散。长叹一声,原来我是这么一个小家子气的女人。
“起来喝药。”
我依旧缩在被子里,当鸵鸟,能避就避。他见我不动,伸手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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