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束都是没有规则瞎弄,越乱越好。中间因为铁棒温度降低又在铁炉里加热了几次。
过了好久,我痛快地看着我手里的杰作花痕淡一头狂乱无比的泡面螺丝头,笑得花枝乱颤,心里充满着蹂躏一个人的快感。花痕淡,我这也是对你以前在书院折磨我的恶行小小报复一下。
花痕淡理了理满头卷发,到处摸了一下,挑了两束,轻巧地将刚才取下的金色发带系在脑后。走到一边的镜子前左右照了一下,转身对着我笑意盎然道:“真没想到萧萧手这么巧啊,不错不错。”
我摸着胸口倒在他刚才坐的椅子上,脊背一阵阵发凉,早知道就用那最烫的铁棒把他头发毁了,现在适得其反,我情何以堪?
满头凌乱的大卷小卷反而显得更加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