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事实。
真想找机会把苏湛北的护身符拿下来,这样他就能去缠着他儿子了,真不知道这个房子里的人都做了多少亏心事,上上下下,一片佛光普照,就连女人养的小白猫,脖子上都挂着一个朱砂符铃铛,就猫好下手,但我总不能让挽心去陪猫玩吧。
心情烦躁,出去找水喝,我确定我看到的不是幻觉,我看到苏湛北从墙壁里走出来,虽然走廊的灯光很暗,有点看不清,但我清晰地记得,那里是墙壁,从来没有门。
心情烦躁,出去找水喝,我确定我看到的不是幻觉,我看到苏湛北从墙壁里走出来,虽然走廊的灯光很暗,有点看不清,但我清晰地记得,那里是墙壁,从来没有门。
屏住呼吸,偷偷躲在花瓶后,看到那个人快速进了我旁边的房间,没错,那个人一定是苏湛北。
确定他不会再出来,我轻轻走到苏湛北出来的地方,除了光滑的墙壁什么也没有,没有在墙壁前多逗留,我的生存经验告诉我,离犯罪现场越远越好,越危险的地方往往还有一个更大的危险存在。
回到房间,靠在门上,看着挽心发青的鬼脸,我突然想起万落说过的话,她说她看到站在卫生间外那个人,突然就消失了,周围什么都没有,只有光秃秃的墙壁。
这么说,门外的那个人应该是苏湛北,虽然我不知道他是用什么方法做到的,但一样的事情再次发生,都证明只有他才能做到。
其实,门外的人是谁不重要,关键是门外的人给我的感觉,那种感觉只有子墨能给我,那种深入灵魂的温暖与默契,谁都假装不了,这次,我找不出任何借口来欺骗自己。
有些事情我从来不想管,但这件事情我不能不管,做人要给自己留后路,我不能确定男人是否真的能让子墨活过来,所以,我必须自己做点什么。
上床睡觉,只有睡好,才有体力去揭开秘密,才有能力去预知更大的危险。
睡前瞪了挽心一眼,看你生的好儿子,莫名其妙。
睡不着也要硬睡,睡眠好的人是幸福的,什么都不用想,只受梦境支配,在梦里释放出自己一切的虚伪与肮脏,把一切变态行为扣在他人身上,幻想扩到无限大,邪恶打败正义,心安理得,无需愧疚,只有在梦境里才不用伪装,才能脱掉僵硬维持的面具做最真实的自己,让善良无处遁形。
怪不得,人们都说,在睡梦中死去的人是幸福的,只有在睡梦中死去,死前的那一刻才能做回最真实的自己。
离别
第二天早上,女人亲自来叫我吃早餐,叫我吃早餐不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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