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照进屋子,林远的身上有一层淡淡的光晕,宁静祥和。林远不喜欢开火,做的食物基本都是冷食,厨房很少有油烟,显得异常干净肃穆。
像昨晚一样,我又紧紧抱住林远,林远这回明显适应了,稳稳的拿住手里的盘子。
我没有念太多书,不会说太多华丽的词藻。我只能更加用力的抱紧林远,反复的说。
我爱你。
我爱你。
我爱你。
我的林远。
听了我的话,林远没有动,直直的站着,我静心等待,我不怕僵持,我只怕他推开我,他到现在都没有推开我,就说明我很有希望被接纳。
人寂寞久了,都希望有人陪,比如林远,比如我。
林远的房子就像一座孤岛,除了那些只敢在半夜出来吓人的女鬼,就只剩下我们两个,没有选择,只能相互依赖。
手术
我不在乎人的长相,外貌只是一具皮囊,把这层皮扒开以后,所有人都是一样的,血肉模糊,肮脏丑陋。
我喜欢真实的状态,哪怕它腐烂生蛆,流血化脓。
我不知道我和林远现在是什么关系,也许,是恋人。
林远对我说,我也爱你。
我问他为什么,是的,我想搞清楚,我不想知道林远为什么说他爱我,我只想知道什么是爱。
这是我一直搞不清楚的东西,人们嘴里要死要活的爱到底是什么。
因为我的严肃,林远很认真的对待我的问题,他把我带到书房,让我坐在椅子上,他坐在我对面,林远的书房里没有正式的书桌,只有一张很长的桌子,那个长度,盖上白布,就是停尸床。
林远的书房在二楼,窗外没有树枝的阻挡,能清晰的看到远处的天空,一如既往的阴沉压抑,但此刻,我却透过乌云看到了隐藏的太阳,积攒能量,蓄势待发。
很多年以后,我穿着红色的婚纱,走在用花瓣铺成的路上,婚纱的裙摆很长,隐藏了我脚下的红色高跟鞋,我特意抬起裙摆,看了一眼,模糊中想起,这是我生命的最初记忆,那个夏天,女人就是穿着这样一双高跟鞋,改变了我的生活,让我碰到了本来就应该出现在我生命中的人。
我曾宿命的接受,也曾理智的反抗,但现在,看到在不远处等待我的那个人,这一切都不重要了,只要他还在,我的生命就有意义,我所得到的,我所失去的,我的决定,我的错误,都像那些出现在我生命中的过客,没有意义,注定离去。
参加婚礼的只有两个人,我和新郎,没有神父,没有进行曲,没有承诺,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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