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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三这回没有拒绝,干脆道:“白开水,温的,谢谢。”
伯奇便直接从墙角的饮水机接了一杯水放到凌三的面前。
凌三拿起杯子喝了两口,待口腔重新湿润起来再看向坐到自己对面的伯奇。
“我在得到这张面具时,仅仅是因为知道它能屏蔽一切信号。当时我戴上面具正准备离开,坠崖的杨真真却叫住了我。我原以为她想让我救她,按当时的情况,抢救及时,她是可以治下来的,但她却选择等死,且拉着我的手说要把她所有财产送给我,以换取我帮她照顾一岁多的女儿。我呢,刚好也没有其它可去之处,便帮她合上双眼,代替她走进陆家。”凌三停顿了一下,回想杨真真瞑目那一瞬,戴着面具的自己发生的剧变,她到现在似乎才真正领悟到其间的玄妙。
“很神奇!”凌三接着说:“似乎是当杨真真一停止心跳,本该坚硬如铁的面具便瞬间融化嵌进了我的皮肤,而她所有的记忆也随之进入我的脑海。”
“当时你没有其它举动,也仅仅是将手放在她身上吗?”伯奇不紧不熳地问道。
“是的。”
“贺小姐,恕我冒昧问一下,杨真真的尸体你是怎么处理的?”
“当然是埋了。至少半年内没人找得到。”
“我能问问你是从哪儿得到沐的吗?”伯奇谨慎地问道。
这个问题,凌三并不想回答,毕竟这牵涉到了她以前的身份,但她想到自己的把柄还捏在对方手里,只要愿意,他很容易就能摸清自己底细,便真假参半地说道:“这张面具是一年前英国一位著名考古学家查理·菲德罗教授在非洲北部伊西斯峡谷一座古墓里发现的。我以前一位要好的朋友詹昕出国留学,有幸成为了他的助手。上个月她随教授一同参加美国曼彻斯特大学周年庆活动。曼大校长卡尔·斯蒂兰德和教授是同学兼好友,查理便带着面具准备和老同学交流探讨。但是,当他到达卡尔校长的家里时,两名不速之也闯了进来。他们声称有人付钱要拿走面具,态度蛮横地对查理进行威胁。”
凌三很少一次性说这么多话,她拿起水杯喝了一口又才接着说道:“詹昕在邮件里详细描述了那场变故,说如果不是查理当晚没打算作研究,他也不会因为没交出面具而遭受折辱和殴打,最终因心脏病突发而猝死。而詹昕由于临时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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