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认生!”乔可蓝坐下来,又讽刺他说。
荆天意坐在乔可蓝身边,两人头一次聊起天来。
孙府寿宴已散,只剩各家长辈在大厅之上闲聚,儿女早已各自散去玩耍。孙祖母便问阮世勋说:“阮先生,赫安生得一副才子像,不知可有媒人说亲啊?”
“回老夫人,赫安生性清雅,向来对媒人恭敬有嘉,但却从未见他对哪家姑娘满意。在下也正苦恼,只是他毕竟是我少主,此事我也不宜多问。”
“哦,原来如此,我看赫安与我孙女珠儿一般年纪,不如改日阮先生带赫安来府上小聚一次,让他们自己随缘相处,不知阮先生意下如何?”
“有劳孙祖母操心,能来府上一聚自是荣兴,只是在下实在不敢保证赫安是否与孙大小姐有缘,还求祖母不要见怪。”阮世勋这打马虎掩的功夫是相当炉火纯青了。
“哎,现在的孩儿们都不信媒灼之言,也罢了,让他们自己掌握便是。荆大人的爱子前阵子还将新秀的媒婆吓走了一大半,说是再来说媒便要取了头去,哈哈,荆大人啊,你这孩儿也是刺头一个啊!”孙祖母适时的转开了话题。
“哎,说起这我这犬子,从小心高气傲,上次差些气得我痛打他一顿!”荆云飞摇了摇头,想起天意这孩儿,真是头痛至极。
此时,荆夫人巧妙的接过话来,问魏玉儿:“魏庄主,贵庄乔小姐也年有二八了,不知可有可心的人家啊?”
“荆夫人客气了,乔小姐生性顽皮,从小醉心兵法武功,就连我们三个也时常被她戏弄得团团转,但凡是有媒婆上门,不是被她装病吓跑便是被他戏弄一番,实在是叫我们头痛啊!”
说到此处,堂上笑成一片。孙祖母眯着眼睛说:“看这些个顽皮孩儿啊,真是拿他们没办法!不如择日请这些刺头们来府上一聚,想必他们定有缘分!”
众人心领神会此话之意,谢过孙祖母之后,便各自请安散去了。
席散之后,孙珠儿便来到赫安面前,笑着说:“赫公子有礼了,我是孙珠儿,是孙寿泽大人的女儿,我一直仰慕赫公子的才华,今日能够相见真是三生有幸。”
“孙小姐多礼了,在下才疏学浅,愧不敢当。”赫安拱手回礼道。
“不知赫公子平日有什么喜好?”孙珠儿完全不失时机地靠近赫安。
“孙小姐,在下平日只是练剑读书,今日天色已晚,在下先告退了。”赫安彬彬有礼地与孙珠儿告别,翩然而去。
孙珠儿撞了壁,气鼓鼓地回房去了。
赫安知道乔可蓝席中就离开了,便一路走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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