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憔悴而不安的样子,再加上他不断为乔可蓝用内功调息,此时他已是两眼布满血丝,脸颊下陷,坐在那儿看着气若游丝的乔可蓝,一动不动。当荆天意将神医令婆婆的事向赫安和乔向华讲明后,赫安眼中终于放出一丝光芒:“快!二弟,即刻安排起程,可蓝的伤耽误不得!”
乔向华也终于发了话:“对!即刻起程!不管有多难都要试上一试!合你我众人之力,就算她是顽石也必能开窍!”
“是!乔岛主,大哥,我这就去安排。”荆天意那一副霸气的样子又回到了脸上:“乔岛主所言极是!就是敲也要把那神医的门硬给敲开!”
转眼间又已入夜,荆天意忙了半晌,终于将一切事宜安排妥当,只待明日一早,便由两辆四轮大马车载着乔可蓝和裴忆冬赶往新秀了。可是当入夜之后,他却越是精神十足无法入眠,他先去了裴忆冬的屋子,竹画剑一直在这里照顾他,他与竹画剑聊了几句之后便又来到乔可蓝房中,赫安还是寸步不离地守在那儿,荆天意长叹了一口气,对赫安说:“大哥,明日一早便要起程了,不如你去休息一下,我在这儿照顾可蓝,一路上奔波劳累,可蓝还需要大哥照顾,大哥还是趁今晚好好调息一下身子罢!”
赫安面无表情地说:“二弟,是不是我们都错了?当初我们不该回到与天境,为什么不在新秀过完这一生?为什么眼看着可蓝一次又一次身陷险境?而我,枉我自恃过高,做了岛主又如何?这一生没有可蓝,即使雄霸天下又如何?”
此话正说中了荆天意的心事,他坐下来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大哥,其实我心里又何尝不是这样想呢?如果一切都不曾发生过,我们不管什么世仇家恨,什么报效国家,我们只过简单的日子了却此生,是不是就不会发生这么多悲剧?为什么承受这些痛苦的是可蓝,而我们两个大男人却在这里手足无措,大哥,我们的选择是不是错了?”二人看着面色苍白的乔可蓝,屋子里的空气顿时凝固了,这是他们第一次,质疑那些所谓的忠义报效。
“二位少年英雄,理应大展拳脚,怎可因一时之气而改变男儿本色?”此时门吱的一声打开,进门来的正是杨至,他见赫安和荆天意心生倦意,又接着说道:“想当年圣祖荆杰,历尽千辛万苦才为你我后世创下这基业,先不提家仇国恨,但说儿女情长,圣祖荆杰因邓王后变节最后郁郁而终,而如今与天境五岛,又有谁没有一段刻骨铭心的儿女之情,只是,儿女情、家国恨,都不应改变男儿本色,大丈夫志在天下,二位更是不可多得的良才贤主,以后所要经历的事情何止一波三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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