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呢?莫非救一命却要别人再填一命?”
那女子漠然地看了看二人,冷静地说:“就凭你们两个乳臭未干的小子也想拦住我?我若想说时谁也不能让我封嘴,我若不想说,谁也休想让我说出半字半句。”
赫安笑了笑,解释道:“前辈误会了,在下只是不想往后欠前辈的越来越多,当今这世上能救可蓝的人只有神医令婆婆一人,前辈就算不是神医本人,也必然与她关系甚密,还望前辈指点。”
女子毫不在乎地看了看赫安和荆天意,淡淡地说:“神医?呵呵,就算是神医也未必治得了天下百病,二位休要多言,否则我必不会手下留情,大不了到时多治你们两个傻小子!快让开!”言毕将二人推开,径直往裴忆冬房里去了。
竹画剑知道今日是她为裴忆冬疗伤的日子,一早便在屋内等候,只待那女子进屋后,为裴忆冬施针喂药,之后又为他把脉,这期间就算眼疾手快如竹画剑,也看不出她针法里有任何怪异,竹画剑见她手脚得落,便借机搭话道:“未知来者可是神医令婆婆?”
那女子微微抬了抬头,看着竹画剑说:“你们这的人怎么都这么婆婆妈妈,啰里八嗦,真是让人心生讨厌,若你们再不想救这二人的命,我以后不来便是,懒得听你们这些废话!”
竹画剑笑了笑,心想这女子定是与这一行人中的某一个结下了不解之结,否则不会这样一路跟随,又带着怨恨,于是只好恭谦地说:“好好好,在下不问便是。”
“你不问?我倒有事要问,这位公子可是与你们一起的什么王孙贵族?”那女子将话峰一转,落到了裴忆冬身上。
“这倒是不,他是当日与公主比武的独步林裴忆冬,当日公主为裴公子深厚内力所伤,而之后二人又被圣剑之剑气所伤,既然同是在我竹间小筑受伤,又岂会有见死不救之理。”
“这么说你们对他的身世一无所知?”那女子倒好奇起来。
“是的。”竹画剑心中生疑,为何这女子对裴忆冬却关心起来?
“既然如此,看来只好救醒他们才能解我心中疑问,以眼下路程来算,不出五日便会到达新秀,到时自会有人救醒他们二人,后天我会准时再来为他们施针调息。”说完便匆匆离去了,只是这次她没有择窗离去,而是从屋门走了出去。
而此时,在屋外静候她的,不是别人,正是杨至……
杨至见她从屋内匆忙而出,上前拦住了她,她一看来者竟是杨至,也没有反抗,任杨至将她拉到近郊的一处幽静密林,此时天已将至五更,深沉的夜色里又带几寸微光,杨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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