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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从靴筒中抽出一把冷森森狭长的匕首递给她,说:“把飞刀拔出来,用它把伤口周围的腐肉割掉。”
丁宁晃着头,怯怯地说:“我不敢。”
张风雷目光冰冷而坚定地说:“你必须这么做,除非你想我死。”
“不!!!”丁宁冲口而出,头摇得像波浪鼓似的,壮着胆子接过匕首,另一只手颤抖着去拔那把飞刀。由于过度紧张和害怕,她的手不由自主抖动得更厉害,一触到飞刀刀柄,飞刀便在张风雷肩上翻江倒海地搅动,痛得他汗如雨下,却紧咬牙关,没发一声。
丁宁终于握住了刀柄,一闭眼睛,使出吃奶的力气向外一拔,血花四溅,她一个踉跄,向后连退数步,一屁股坐在地上,两眼无神,慌忙把飞刀扔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快帮我把腐肉割掉。”张风雷催促道。
丁宁含糊地点点头,振作精神又凑到张风雷近前,扯破他的衣衫,露出健壮的肌肉。这毒真厉害,本来只是一寸长的口子,现在周围已经溃烂约比鸡蛋还大的一块儿,脓血汩汩流出,伴着恶臭,还在逐渐漫延扩大。
他胸口有一块儿圆形铜钱大小的胎迹,红得耀眼,丁宁见过很多人有胎迹或青或红,都是不规则的图形,像张风雷胸口这块儿圆得像用圆规画的,鲜红得像血液一般,确实很少见。她禁不住多看了两眼,杵在那里愣神。
“快动手呀。”张风雷又不耐烦地催促道,短短的几分钟,伤势又向外扩散了一圈,当毒气漫延到心脏就回天乏术了。
丁宁木衲地“哦”了一声,闭上眼睛,约摸个大概一刀搓下去,连烂肉带好肉一同割了下来,张风雷疼得豆大的汗珠儿滴滴答答地滚落,牙咬得“咯咯”作响,青筋暴突,却始终不哼一声。如此坚强、如此刚毅,除了三国时刮骨疗毒的关云长,也许只有他张风雷可以做到。如果换作风平,恐怕早就鬼哭狼嚎了,她心里这样想着。
他的青筋每跳动一下,丁宁的心就收紧一下,每一刀割在他身上,同样也割在她心上,她痛着她的痛,比他更痛。泪水不经意滚落,“滴答”掉在他伤口上,涩得他更痛。他皱了皱眉,仰起脸带着些责备地望着,她怯生生低下头,不敢看他。
瞧着她那像做错了事的小孩怕受到责骂那可怜兮兮的样儿,他笑了。他居然会笑?这让她大吃一惊,还以为他是天生的“冰雪男人”,面部表情只有冷俊,用西方的说法是“面部神精萎缩”。没想到他居然会笑,而且笑得那么灿烂,仿佛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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