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嗔道:“想得美?”
瞧她那娇羞可人儿的样儿,张风平忍不住又笑了,穿上鞋子出了门。
丁宁长长地叹了口气,掏出那个青花小瓷瓶,轻轻吻了吻,默默念道:“风雷,你在哪儿?”眼神迷离飘移到远方。
不容她多想,张风平已经回来了。他搬来一张桌子,和房间里另一张桌子一拼,铺上行李被褥便是一张床。温柔地说:“你睡床,我睡这儿。”
丁宁笑逐颜开,说:“你要是过来就是禽兽!”
张风平也笑了,接着她的话说:“我要是不过去,你不会骂我禽兽不如吧?”
丁宁的样子实在是很“囧”,张风平笑弯了腰。
转身又要出门,丁宁问:“喂,你又去哪儿呀?”
张风平笑容可掬,但丁宁觉得那笑容很狡黠。他说:“去茅厕,要不要一起去呀?”不等丁宁回答,已经出了门。
漫漫长夜、孤男寡女、干柴烈火……这些词语给人无限的遐想,丁宁进入了沉思:万一夜里他真的爬上她的床……天啊!她不敢再想下去,面对张风平这样一个四六不着边的主儿,说不定他真会……该怎么办呢?她命令自己的脑细胞全部活跃起来……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暗暗道:“夜里你敢图谋不轨,嘿嘿……”
两个人合衣而卧各睡在自己床上,很快,疲惫席卷全身,丁宁进入了梦乡。在梦里,她又回到了玄天教,和张风雷并肩作战,打得那些教徒落花流水,屁滚尿流,两人亲密合作,俨然一对侠侣……
“呵呵呵……”她笑着,噼里扑腾把被子也踢到了地上,还在甜甜地睡着。
“这傻丫头,睡觉也这么不老实。”张风平笑笑,下了床,想去把被子捡起来替她盖好。他的动作很轻,生怕吵醒她。俯下身子,“啪!”,“啊!!!”一声惨叫,他的手被一样东西夹得动弹不得,另一只手想去掰开那东西,却又是“啪!”“啊!!!”地惊呼,另一只手也被夹到了。
丁宁被惨叫声惊醒,知道他准是图谋不轨中了机关,怒不可遏地抱起枕头没头没脑地打过去,愤愤地骂道:“禽兽,禽兽……”
张风平两只手被制住,又被丁宁一顿暴打,有些愤怒,大叫:“干什么?我帮你盖被子。”
丁宁这才发现被角还在夹着张风平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