捋掠无恶不作,如果我做教主,就立新教规,把玄天教领入正途,这远比消灭它更有意义。再借玄天教已形成的庞大势力复兴擎天剑派。”
“天雷堂全是咱们的人,我们发动政变,杀了楚天成,拥立你为教主不就行了吗?”贺锦良说
“另外三堂加起来和咱们的势力是一半对一半,如果发动政变,两败俱伤,玄天教也就名存实亡了。所以我要名正言顺接任教主之位。”张风雷两眼冷光乍闪,又道,“我和依云结婚之日,就是楚天成命丧之时。”
“楚天成对这门婚事一直不怎么上心,我看短时间之内不会答应,万一……”
张风雷打断他的话:“别忘了楚天成也有软肋,就是楚依云。”拍拍贺锦良的肩膀又说,“到时候我做玄天教教主,由你出任擎天剑派掌门,咱们两兄弟守望相助。”
贺锦良连忙推脱:“不,我没有这份野心,就算你不想出任擎天剑派掌门,也应该由风平出任才是实至名归。”
张风雷轻蔑一笑:“你觉得他有这个能力吗?”
贺锦良信誓旦旦:“我会辅佐他。”又长叹一声说,“你们两兄弟就不能化干戈为玉帛吗?”
张风雷又一笑,那笑容很是沧桑,似在嘲讽:“你觉得我们可以吗?”继而又是一声哀叹。
贺锦良也哀婉一叹,是呀,他知道丁宁在风平心目中有多重要,风平亲眼目睹风雷将丁宁扔下绝地崖,即使风雷不再恨风平,风平又岂能不恨风雷?这对兄弟真正的势成水火了。
忽然,张风雷手一抬,一点寒星乍闪,一支天雷镖射了出去,正钉在门框上,随即便是“啊……”地一声女子的惊呼。白影一掠,贺锦良飞身而出,将毛芳抓了进来。
“怎么会是你?你在门外多久了?都听到了什么?”张风雷步步紧逼,目光如刀像要刺进毛芳的心底。
毛芳当即跪倒,战战兢兢地说:“属下什么也没听见。”
她越是这么说,越是证明她听到了不该听到的东西。
张风雷明眸乍闪冷光,全身散发出逼人的寒气,内力积聚于右掌,只要一抬手毛芳便必死无疑。
毛芳自知难逃一死,也就无所畏惧了,仰起头看着张风雷,说:“属下有一事想问堂主,请堂主如实回答,属下死而无憾。”
“讲。”张风雷冷冷地说。
“属下想知道我师兄云奇是否平安?”
好一个痴情女子,在生死关头心心念念的还是云奇的安危。
“我只能告诉你,我将他逐出玄天教的时候,他还安然无恙。”张风雷面无表情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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