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这么小,咱们还是想想今晚怎么睡吧。”
“我带了三顶帐篷。”丁宁说。
“哼,我可睡不惯。”风平今天像吃了枪药,每一句都是冲着丁宁来的。
“表哥……”沈若仙偷偷向张风平使了个眼色。
此时,雨已经停了,张风平站起身,说:“若仙,这山洞太憋得慌,陪我出去走走。”说完大步走出山洞,沈若仙随后跟了上去。
“表哥,丁姑娘现在过得很幸福,你又何必对过去耿耿于怀呢?”沈若仙一向这么善解人意。
“我知道,可是我控制不了。”张风平显得很无奈。
“表哥是对丁姑娘用情太深了。”
“若仙,对不起,我们成亲以后,我会尽量忘了她。”
“如果可以轻易忘情,若仙也不会这样痛苦。”沈若仙说着,眼前蒙上了一层水雾。
“若仙,对不起……”现在,风平除了说对不起,真的无言以对。
“帘外雨潺潺,春意阑珊。
罗衾不耐五更寒。
梦里不知身是客,一晌贪欢。
独自莫凭阑,无限江山。
别时容易见时难。
流水落花春去也,天上人间。”风平望着擎天剑派的一景一物,残破的楼台瓦砾,忽然想起了李煜的这首《浪淘沙》。
“林花谢了春红,太匆匆。
无奈朝来寒雨晚来风。
胭脂泪,相留醉,几时重。
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沈若仙也十分应景地念了这首《乌夜啼》。
两人相视,有些事真的不用说的太明白,有些事也说不明白。
“若仙,我想自己走走。”风平说。
沈若仙何等的蕙质兰心,轻轻点头。
张风平独自漫步,几多感伤?几多惆怅?
“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
小楼昨夜又东风,
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 。
雕阑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
问君能有几多愁,
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丁宁独自走出山洞,仰望天际,想到今天是七夕,也是一代词帝李煜的生辰和死忌,漫漫人生路,祸福难自控。微风吹拂她的秀发和衣衫随风舞动,显得那样苍凉。
“丁姑娘好雅兴呀”贺锦良走过来说。
“贺堂主。”丁宁轻唤道。
贺锦良微笑道:“姑娘是在挖苦在下?如今玄天教已经被灭,在下早已不是什么堂主,你还是叫我贺师兄吧。”
丁宁点头,问:“贺师兄找我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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