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言。
可现在,还是睡在同一张水床上,韩若壁却不但不觉得妙不可言,而且浑身都好像长满了刺般极不自在。
因为他身边合衣睡着另外一个男人。
黄芩。
黄芩就象之前约定好的,侧着身,睁着眼,警惕地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当真是一直在“看”着韩若壁。
韩若壁觉得极不自在,不是因为他的注视,相反
,那种注视对他而言是一种享受,更是一种诱惑。
在这种诱惑下,他情不自禁地浮想连篇起来。
这时,他的脑海里,黄芩已变成了另一副模样:身上春衫半解,面上绯红一片,颊上梨涡浅浅,眼角笑晕惹眼,一张诱人啃咬的薄唇带了丝俏意,两处春情荡漾的眉梢沾了抹邪气,且正半敌意、半挑衅地望向自己,别有一番风情。
他心中一阵悸动,两下销魂,几乎忍不住就要伸手抚上那张笑脸。
手终究没有伸出去,但韩若壁的身体已随着脑袋里的胡思乱想发生了变化两腿间男性特征的某样东西,不受理智控制地蠢蠢欲动、血脉贲张了起来。
对于自己的反应,他不自在,更不明白。
他不明白黄芩不但穿着裹得严严实实的长袍,手边还放着根冰冷嗜血的铁尺,目光里的戒备之意也再明显不过,怎的还能惹得自己情潮翻涌,幻想起伏?怎么还能令得自己不合时宜地兴奋冲动呢?
是因为他生得俊?
只怕未必俊得过自己。
是因为他武功高?
只怕也未必高得过自己。
那是因为。。。。。。
韩若壁不愿再自问下去。
对自己,韩若壁向来不喜欢问为什么,所以无论面对的人谁,只要令他“兴奋”了,他都习惯于不问缘由,直接采取“行动”。可偏偏面前这人的危险性、相斥性都毋庸置疑,而自己的内伤又还未痊愈,莫说是霸王硬上弓,就连伸手占点便宜的资本都没有,若是“行动”不慎,性命不保事小,“命根子”不保可就事大了。
暗里咽了口吐沫,韩若壁勉强将目光移向那根铁尺,以便令自己冷静下来。
他必须不露声色地克制。
由此可见,他的极不自在不是因为黄芩的注视,而是因为自己的克制。
其实,对别人,韩若壁从小就有着极其强烈的好奇心,总希望看透别人,弄清别人是什么样的人。这种好奇心使得他在这方面的成长快得惊人,能力也远远高于常人,以至于在很久以前,这世上就已再没什么人值得他花心思研究了,直到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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