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
邓大庆迷糊道:“怎的?”
黄芩眉结语沉道:“这事定有问题,而且还不只一个。”
邓大庆更是迷惑,道:“什么问题?”
黄芩捉摸着道:“我居然能找到这包东西,便是最大的问题。”
邓大庆急道:“真正憋死我了!总捕头你快些说出来。难道你不该找到这些?”
黄芩缓声道:“我也是刚刚想到,若这包裹真是娄宇光为自己准备的,那现在他早该拿走,伪装避风头去了,又怎能让我在大梁上找到?”
邓大庆实在困惑不已,只喃喃道:“说的也是啊,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不成不是‘北斗会’劫的船?可那杀害船员的‘七叶碎心掌’又怎么解释?那掌法明明是他们二当家娄宇光的看家绝活,这是铁板钉钉,不容置疑的事,不是吗?”
黄芩肃然道:“除非其中生了什么变故。”
邓大庆道:“能有什么变故?”
黄芩摇头叹道:“必有我们现在还无法知道的变故。我只能说‘北斗会’劫船一案,是越来越复杂了。”
邓大庆道:“真是奇了怪了,州里几年未见出什么案子,现在一出就是两件,且都是大案。”他望向黄芩继续道:“林有贵一家的灭门案未有头绪,宁王的劫船案又是云里雾里,总捕头,你说怎么办好?”
黄芩心道:仔细算来,应该连上杨福的溺毙,是三桩案子。他口中笑道:“你们总说我是‘高邮福星’,可能我的福气已然用尽,再也罩不住州里了吧。”
转而,他又正色道:“不过,宁王这案子本也算不得州里的案子,叫兄弟们大可不必太上心。”
邓大庆也笑道:“案子虽然出了,可州里还算平静,这也算是总捕头的福气。”
黄芩重把包裹收
拾好,道:“走吧,一起回衙门去。”
二人一路边走边聊,邓大庆口中颇多闲话,这时道:“老戴真不是个东西。”
黄芩随口道:“是吗?”
邓大庆道:“幸亏他家里的是个恶婆娘,母夜叉,每到发俸日必蹲守衙门口,先抢了家用去,否则,等他输完钱,全家都得喝西北风。”
黄芩不以为然地“哦”了一声。
邓大庆又道:“昨日,他偷偷摸摸又跑去滥赌了一场。”
黄芩道:“也是,他卖了消息给郭仁,想是得了私钱,自然有的赌了。”
邓大庆摇头叹道:“那次得的钱当天就输光了。”
黄芩没在意,只道:“哦,如此,他哪来的钱再赌?离发俸还有些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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