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太多,否则,总有靠得住的人不知怎的就变成了靠不住的人,令你防不胜防。”
江紫台机灵得很,马上顺着话头说道:“义父教训的是,孩儿正是因为担心此事横生枝节,才马不停蹄地赶来报给义父知道的。”
江彬微微一笑,道:“那我倒要问问看,你担心会横生什么枝节?”
江紫台微有发尴,欲言又止道:“这个。。。。。。“
江彬不耐烦地挥了一下手,道:“休要吞吞吐吐的像个婆妈,叫你说,你就说。”
江紫台低眉垂首道:“孩儿担心万一这个消息被钱宁及其党羽,或者义父的其他政敌听闻,会抓住机会大做文章。”
江彬挑起嘴角,微微露出不屑之色,道:“你认为他们可以利用这个‘黄芩’,把我牵扯进去,陷害我?”
偷偷瞧看了一下江彬的脸色,江紫台连连摆手道:“义父在朝中的威望之高无人能望项背,就算有个别奸险小人想借此大做文章,怕也难撼动义父一分一毫。”
“你知道就好。”江彬挑起嘴角,微微露出一丝不屑之色,道:“这样一个微不足道的小人物,这样一件尘封了多年的往事,大做文章?哼哼,真要是做起文章来,最多也就是个用人不察之罪。更何况,借用黄芩一事,乃是刑部的指令,一桩桩,一件件都是拿得到台面上来的,与我何干?”
其实,他心里想得明白,在政治斗争上,用这样的一个不痛不痒的茬儿来落井下石,是会有很好的效果的。但是,想要借此扳倒像他这样的、皇上面前的大红人,还是有一定难度的,而万一被他瞅准机会反咬上一口,偷鸡不成蚀把米也不一定,是以,料想不会有人敢借此事向他发难。只不过,这下面的半句话,他并没有说出来。
停了停,江彬的嘴角抽动了一下,面色一缓,皮笑肉不笑道:“其实,也不像我说得那么绝对,毕竟小心驶得万年船。这几年,咱们江家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但毕竟树大招风,不知有多少人暗地里嫉妒咱们,盯着咱们,盼着咱们出大错呢。就拿你的哥哥们来说,平日里耀武扬威,飞鹰走狗,惹的麻烦从来就没间断过,想来,早有数不清的错漏落在了旁人的手里。”
以为他是在影射自己,江紫台吓得一哆嗦,连忙跪倒在地,道:“孩儿们行为不检,还请义父赎罪!”
江彬微微一笑,道:“起来吧。我的几个孩儿里面,你算是比较收敛的了。说到底,人生乐事,不过酒色财气,年轻人稍微放纵一点儿,何罪之有?如果当真戒酒戒色,用度节俭,凡事与人无争,又何苦争权争势,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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