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是粉彩一个五彩,因都是近似的花纹,一样的葫芦瓶身,他们一眼瞧过去也分不太清区别,对着册子看也看不太出来什么所以然,所以就登记为葫芦瓶一对,故而裴蓁问起这些,两人也是一头雾水,不过有两样他们知道为什么短缺,只是不太敢说,便悄悄的朝着不远处斜卧在长椅上的严之涣望去。
严之涣挑眉,沉声一呵:“王妃问你们就说,看本王做什么。”
秦宝和周赦一哆嗦,心道,您让奴才们说的,那奴才们可就说了。
“回王妃的话,金器和玉器按照王爷的吩咐都给当了。”秦宝苦着一张脸说道,觉得当着王妃面说这真是让他们王爷丢人丢到家了,堂堂郡王府还得靠典当过日子。
“当了?”饶是裴蓁一贯沉得住气,听了这话也不由一惊,这么大个郡王府,下人就那么几个,居然还要靠典当物品来过日子?这得穷成什么样。
“那当的银钱呢!别告诉我都花了。”裴蓁冷笑一声:“我只瞧见这账本上有出无进,可没凭白多出一大笔银子来。”
秦宝和周赦“噗通”一声跪了下来,一脸的欲言又止,似乎想说什么却不敢言语,只俯身于地面。
裴蓁不由冷笑:“这是怎么个意思?这笔钱还见不得人了不成?”
“回王妃的话,奴才不敢说,这笔钱等一年后便会水落石出了。”秦宝连叩了三个头,低声说道,小嗓子尖细尖细,还打着颤儿音。
裴蓁倒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奴才,主子问话还来的个推三阻四,忍不住动了火气:“这是仗了谁的势不成?还是打量着有人撑腰,我就拿你们没了办法。”裴蓁轻喝一声,唇角衔着一抹冷笑。
周赦已见识过裴蓁的手段,听她一声冷喝,吓得腿肚子都直打转,疼得厉害,又不敢伸手去揉,脸上的神色越发的怪异起来。
裴蓁抬头看向了严之涣,轻声道:“想必这两人是仗了王爷的势了。”裴蓁“王爷”二字咬的极重。
严之涣从躺椅走过来,朝着周赦踢了一脚,力道倒是不大,沉声喝道:“王妃问话你们做什么怪,有话就说。”
“那……那……奴才说了。”秦宝抬头看向严之涣,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俯身又给裴蓁磕了个头:“回王妃的话,银子都让王爷给花了。”
“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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