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不安好心,如今这都是报应。”
裴蓁听了这话便笑了起来,抬手用指尖揉了揉额头,哼笑道:“听这意思,莫不是太子妃以前没少装病了,如今让那王蓉娘侍疾,她这病怕是更难好起来了。”这样一个名正言顺折腾王蓉娘的机会,太子妃那样的性子,怎会轻易放过,只怕她这得养个小半年了。
秦宝眼珠子一转,与裴蓁告状道:“您是有所不知,太子妃以前还真没少称病,只要一病,便要说是让王爷气的,要奴才说,她这病一辈子好不了才好呢!免得她又仗着身份来给王爷添堵。”
裴蓁瞪了他一眼,笑骂道:“胡言乱语,她是王爷嫡母,你可可咒她,还不滚去接你家王爷,小心让他落了一身雪,回来打你板子。”她倒觉得严之涣以前怕也真是没少气她,别的不说,只怕太子妃瞧着他杵在眼前,这心里便要窝着火,时间长了,可不是落了心病。
秦宝也知裴蓁没有恼他,便笑道:“王爷让奴才守着王妃,说有个什么事您身边的丫鬟不顶用,也没把子力气,有什么活就让奴才来做。”
碧萝听了这话拿眼上下打量着他,掩口笑道:“就你这小身板,我一手就能把你撂倒了。”
秦宝挺了挺胸脯,说道:“jiejie别瞧着我瘦,可我有的是力气,跟着王爷也没少学了一招半式,就说王爷那长刀,一般人可是拎不动的,我能拎着跑一里地。”秦宝说的有些得意,嘿嘿笑道:“当年皇太孙的那个小德子嘴里不干不净,还指桑骂槐,奴才和周赦把他揍了个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