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能确定是否会伤身,不过依她的经验来看,所谓的丹药都是害人的东西,不过是把人的精气神提早耗尽罢了,如今越是精神,消耗的精血便越多,迟早会耗尽精血而亡。
“是药三分毒,又怎可能不伤身。”
裴蓁眉头微微皱起:“那咱们可要提早做好准备?”
德宗大长公主摆了摆手:“不必自乱阵脚,依着你姨母所言,圣人也不过是近些日子才开始服用丹药,一时半刻也不会伤了根基。”德宗大长公主说着,半倚在翘头上的上身直了起来,沉声道:“想办法把这件事捅给三王知晓。”
裴蓁眼珠子一转,便明白了德宗大长公主的意思,顿时笑靥如花:“只怕三王得了这样的消息,心里也得泛起了琢磨呢!”
“有琢磨这心才能活络,看看有哪个蠢的会先出头,也叫圣人瞧瞧他的好儿子心里都打着什么主意。”德宗大长公主嘴角翘了一下,冷哼道:“父慈子孝这场戏也该到落幕的时候了。”
“只怕三王的心有胆活络,却未必敢真生事端。”裴蓁低笑一声,剥了一个糖炒松子扔入口中,嚼了嚼,又香又甜。
“敢与不敢是他们的事,只要圣人疑心,这父慈子孝的戏就唱不下去了。”德宗大长公主淡淡一笑,眼睛一瞥见裴蓁抓着一把小松子在那一边剥一边吃,不由失笑:“吃几颗就得了,这玩意吃多了脑子晕疼。”
裴蓁讪讪的把松子放回了瓷碟里,拍了拍手,又拿帕子仔细擦了擦手指,娇声软语道:“这事得办的稳妥,若是出了漏子咱们可就得不偿失了。”这给人上眼药也是个技术活呢!
德宗大长公主伸手点了裴蓁一下,笑道:“这样的事还用你来嘱咐不成,少cao些闲心,眼下紧要的还是你肚子里这个小东西。”德宗大长公主做为过来人,又生育了两子两女,自然是知晓有孕的幸苦,想着她肚子的孩子已有五个月大,小家伙怕是该不安分起来了,便问道:“夜里可还睡的踏实?这小东西没吵你吧!”
裴蓁在德宗大长公主一贯是娇滴滴一团孩子气的,听她这般问,便告状似的说道:“吵的很,这个月里不时就踢我几下,淘着呢!”
德宗大长公主拍着裴蓁的手笑了起来:“淘些好,这说明是个小子,免得让你将来再多遭次罪。”德宗大长公主知道生产的苦,舍不得让裴蓁也多遭那样的罪,尤其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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