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您的生辰。”想着,又有些替她委屈,往年里王妃哪个生辰不是办的热热闹闹,偏偏今年要冷冷清清了。
裴蓁眼底染上了笑意,他这般有心她自然是高兴的,可嘴上却道:“有什么稀罕的,他若是不记得才让人着恼呢!”
碧萝抿着嘴笑:“王爷哪里会不记得您的生辰,谁不知道王爷最爱重王妃不过了。”
裴蓁下颚微微一样,带了几分得意,红唇翘了翘:“贫嘴。”
碧萝见她眼下高兴,到一扫前两日的忧色,忙捡了俏皮话来说,逗得裴蓁“咯咯”的笑了不停,积在心底那点因产期越发临近的慌色终是淡了去。
裴蓁的生辰虽没有cao办,可各府都送来了贺礼,德宗大长公主和晋安郡主更是一早就来了锦川王府,陪着裴蓁吃了长寿面,蹊跷的是卫皇后过了晌午还不曾赐下物件,这便透着古怪之处了。
德宗大长公主和晋安郡主面面相觑,嘴里品着的茶都变了味。
“要不要派人去宫里一趟?”晋安郡主轻声说道,秀眉拧了拧。
德宗大长公主较晋安郡主更能沉得住气,她摇了摇头,道:“且在等等看,便是宫里出了什么事,也不能眼下就去打探,犯了圣人忌讳。”
“外祖母说的是,若真出了什么事,姨母必然会让内侍来传话的。”裴蓁温声说道,也知这事透着蹊跷,往年里她便是在洛邑,快到生辰日的时候姨母也会使人来赐下东西,更不用今年她还在京中了。
过了未时,宫里终于来了人,来的还是兴庆宫的管事太监魏保。
裴蓁自是不在意赏下的东西,谢过恩后,便问道:“可是宫里出了什么事?”
魏保警惕的看了眼四周,裴蓁知他有所忌讳,便屏退了下人,随后用肯定的口吻道:“出了什么事?”
魏保这才放心开了口:“一大早圣人发了好大的一通火,把镇嘉王叫去了太极宫,奴才和赵瑾打探了一番,说是镇嘉王勾结内侍,私窥圣躬,眼中无君无父,乃不忠不孝之人。”
裴蓁闻言便看向了德宗大长公主,知镇嘉王便是那只出头鸟了。
“这消息可准?圣人除了说镇嘉王是不忠不孝之人外,可还曾说了其它?”裴蓁轻声问道。
魏保摇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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