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裴蓁轻笑一声:“可到底是成了圣人心里最好的儿子,若不然又如何庇护得了太子妃,您当圣人为何要庇护她,难不成还真是瞧着往过与王皇后的情分?他和王皇后可没有什么夫妻情深,那都是瞧着先太子,如今三王越叫圣人忌惮,他便越是怀念先太子,过往的三分好如今也成了是十分。”说道这,裴蓁忍不住低低的笑出声来:“活人哪里能挣得过死人。”
“这倒是。”晋安郡主点了点头,忽然冷笑一声,道:“昨个太孙府和太子妃娘家同时走了水,太孙府的人倒是命大,没有什么伤亡,王家可就倒了一些霉,王四郎葬身火海了。”
“便宜她了。”裴蓁嘴角勾了勾,倒不意外太孙府没有什么伤亡,太子妃既敢在当日作出那样的事来,必是有所防备的,又怎会让她们轻易得了手。
“王四郎白白死了且不是满腹冤屈无处诉,咱们便替他把这冤屈好好的诉一诉。”裴蓁一笑,纤长的手指轻点在桌几上,见晋安郡主似有不解,抿嘴笑道:“得让王家知晓这祸事因何而来,总不能让咱们白白担了这恶名。”
晋安郡主眼睛一亮,抚掌笑道:“手心手背都是rou,且瞧瞧王家要如何取舍,我就不信陈氏这个做母亲的心里会不生怨。”
裴蓁慢悠悠的呷了茶,点了下头:“正是这个理。”
“太子妃如今行事越发没了顾忌,我倒是有些怕她把手伸到咱们宗哥儿身上来。”晋安郡主眯了眯眼。
裴蓁冷笑一声:“她有胆子伸手我便要让她那双手有来无回。”说道这,裴蓁话音一顿,扭头望向晋安郡主,说道:“与其等她伸出那双手,咱们倒不如把先把她的手引出来斩断。”
“这话怎么说?”晋安郡主轻声问道。
裴蓁眯着那双与德宗大长公主如出一辙的眼睛笑了起来:“圣人不是都喜欢宗哥儿嘛!那咱们就带了宗哥儿多进宫给圣人瞧瞧。”
晋安郡主明白裴蓁这是想以宗哥儿为饵,不由皱起了眉头:“不妥,若是有个什么意外怎么办?你这做娘的也太狠心了。”
“瞧您说的,好像我不心疼自己儿子一般。”裴蓁娇嗔的望了晋安郡主一眼,说道:“您也不想想,若不在圣人面前给她一个教训,她哪里能安分下来,况且,宗哥儿是我儿子,这点阵仗若都经不住,又何谈将来成就大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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