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首轮阅卷结束了,顾倾淮的作答很精彩,他只有两个地方回答得不够精确,但思路没问题。至于罗运和费良的成绩您大概要亲自看看才行。”
“他们在笑什么?”寒江先生发现,视频里那些在场的考核人员中有三分之一都在笑,而且他们指的似乎是某一桌。
“你们……”栾澄懵逼,“是公开阅卷的吗?!”卧槽他怎么看到所有的卷子都展开了铺在桌上!那之前的封印算什么啊?!这不是说他的卷子所有人都看到了?!
“栾澄,你画的符真是非常特别。”阅卷的老师笑说,“我在玄术界工作了这么多年还是头一次见到这种符。这符有名字吗?”这位老师把栾澄画符的那张卷子举起来给寒江先生看。
顾倾淮一瞅,脸上突然热起来。
栾澄这家伙居然画了两个小人,一个手捧鲜花跪在地上对另一个求婚,还在这两个小人周围画了好多个心……
这特么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他俩!
寒江先生早就看出两人的关系了,如今看到这么直白的画,笑说:“还别说,这符我也是头一回见,这是不是叫‘求婚符’?”
栾澄简直囧哭。有人脑子里有坑,他的脑子厉害了,可能里头藏着马里亚纳海沟。
顾倾淮也不好意思,但他比栾澄胆子大得多。他犹豫片刻,问阅卷老师:“老师,这张卷子……我回头能去拿吗?”
一般情况下,考卷是要全部放进档案里的。阅卷老师有些为难。
寒江先生说:“复印一份吧,回头把原版交给罗运,让罗运跟费良来的时候带过来。”